而族人稀少原因也是撑不住服药后的痛苦，半途而废。这药必须连续吃一个月，早晚各一次，吃完后一刻内体内五脏六腑会如火烧刀割般痛苦，大约持续一个半时辰左右，那种疼痛真能捱过来的没几人，若非真心相爱，根本没有人会愿意受这种罪。

可是你撑过来了，所以才会有祥儿不是吗？

小千看着他，红了眼眶，可是是笑着的，是，我爱他，所以甘愿受罪。

展昭也笑了，若是…展某想取一些回去，不知……他话尚未说完，便见得小千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展大人，您取这药是为何？小千的语气似乎是多了防备。

展昭知道小千在想什么，也没计较，略略低下头，神情有些腼腆：若展某说是自用，您可相信？

展大人…您……这回换小千张着嘴说不出话，彼此沉默了片刻，小千才道：您所爱之人也是男人，是吗？

是。展昭倒也坦白。

爱到愿意忍痛为他产子？

是。

…有展大人如此无悔，那个人真幸运也很幸福。小千握住展昭的手。好，我拿给你。

小千起身离开，一盏茶后回来手上已多了个瓷瓶。

这药名曰乾坤丹。瓶里的药是一个月份量，早晚各一粒，不多不少。只要撑过一个月，十五日内与男子交合便能受孕，若过了十五日失去效用，便是白受罪了。但是展大人，因你并非本族血统，所以受孕机会只有一半，你可得想清楚了再用，那种疼痛，不会有人想要试第二次的。所以他们的族人才会稀少至此。

这封信里面我写了一些必须的注意事项，若…展大人真受孕，会对您有帮助的。

展某明白，多谢。接过药瓶和信，展昭心里忐忑不安。

机会，只有一半吗……展昭小心翼翼的将两样东西放进怀里，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明日我会带展大人离开此地。小千并非赶他，而是明白展昭公务在身，若不回去复命，恐有失职之罪。

(5)

隔日，小千带着展昭离开此地，因怕所在之地泄漏，不得已只好将展昭双眼蒙上，展昭知道他们处境，欣然同意。`

出口处是一河岸边，岸边已为展昭备好马匹。

小千，若不是你们一家救了展某，展某恐怕得曝尸崖底了。

展大人不必言谢，是你我有缘。小千温和的笑道：来日若有缘，自然能相见。

多谢，展某先行一步。

展昭依照小千的指点，一路南行，约莫一个时辰便入得汴京。来到开封府门前下马，负责守门的一见展昭，欣喜若狂的扯开喉咙便喊：展大人回来了！

不多时，里面一阵杂沓脚步声，十多人纷纷冲了出来，见到展昭完好无恙有的哭有的笑，让展昭不知如何是好，若不是一声怒吼，只怕展昭还进不得开封府大门。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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