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锦迈着大长腿冲回去找顾宸。
推开门就看她家宝贝跌坐在地上,幸好底下还垫了层被子,看起来又是想下床从床边直接掉下来的。
她赶紧到他面前蹲下看看他的情况,“摔着没?”
顾宸眼睛通红,眼底蓄着泪水,看起来是等她等的太久,看不见她人又害怕了。
她捧着他脸,温柔哄着“别哭了,我就是去抽了根烟。乖,我陪你睡觉。”
她把顾宸连带被子一堆抱回床上,俩人躺进了被子里,她紧紧把他搂在怀里,让他靠在胸前听着她的心跳,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顾宸的手冰凉凉的,在被子底下摸上了她光裸的胯,磨蹭了一下。
殷成锦心里咯噔一下:糟糕,她忘了穿裤子就跑回来了。
她低头对上暗夜中他的眼睛,他看着她,殷成锦赶紧解释道:“我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刮旁边栏杆上给刮坏了,就脱了扔那了。”
有点荒唐。
她又补了一句,“你不天天看我光屁股嘛。嗯?”她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他好像信了,默默低头靠进她怀里。
“呼”殷成锦刚松了口气,就感觉他冰凉凉的手,轻轻握上了她的jiba。
“!”她被冰的一个哆嗦,赶紧低头看了眼,他好像没有别的意思,就在手里握着,闭上了眼,长长睫毛安静的铺着,在准备入睡呢。
殷成锦轻拍着他的背,觉得顾宸应该就是下午的应激还没过去,摸着她jiba他感觉安心。
唉,怎么跟孩子戒奶一样。
她搂着怀里的男人睡着了。
顾宸很久都睡不着,刚才他早就醒了。
他做了个梦,梦到回了老宅,有弟弟meimei小爹还有和善的父亲和宠爱他的母亲,大家都喜笑颜开。
父亲跟他说,阿锦要娶他,给他买了个大钻戒,让他在这等着她。
然后她真的出现在面前,拿了个首饰盒子。
他看着她的眼睛,觉得一切都像梦一样不真实。
就在她拿着那个盒子要打开的时候…
他醒了。
原来真的是梦…
黑夜静悠悠,落地窗外月亮高悬。
他看了会月色,转头就发现,她不在。
他睡了这一觉,脑子清醒很多,那些心慌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了。
几点了?
他摁亮了床边的时钟:凌晨两点多。
她怎么还没回来?和那个心理医生谈话要那么久?
omega灵敏的第六感敲了警钟,他想去找找她。
顾宸移到床边想下床,他不知道自己能走路了么?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被子先扔了下去垫着。
伸出一条腿试着踩在地上,着力,然后一下就腿软的掉下了床。
“…”幸好那条腿还算撑了一下,动静没那么大。
“咔”他轻轻打开房门,侧耳细听了会…
“…”
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家书房门隔音不好…
他听到的声音确实已经很小了,但是还是能听到。
他听到的是什么?一个女人在叫。
是那个心理医生!
女人的呻吟妖娆妩媚,一下下的浪叫。
殷成锦…
她大半夜在家里和那个女人zuoai?
听着那女人的叫声,他都不敢想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他浑身颤抖,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愤怒要烧掉他的理智,他简直想立刻冲进去扇在那贱人脸上质问她!在别人家里勾引别人的alpha她要不要脸啊!
他恨的咬牙,又因为还走不了路,更感觉无力。
他没想到有一天会遇到这种事,去年他陪她少,他估计她也会出去找人。
但是她说她没cao过别人他愿意信,那koujiao之类的程度…他也只能默许接受,她做都做了,能怎么办?
今天呢?
他就在她身边,他们在干什么?这么激烈,说没在cao逼骗谁呢?
还在家里,在他睡着的时候。
他紧紧抓着手里的被子,突然都觉得他怎么不一觉睡到天亮?那样就不会发现这些事了。
他静静的听着那些隐约的叫喊,心底冰凉,眼泪几次涌上来又咬牙咽下去。
后来又成了皮鞭的声音,书房?那应该是以前的一根马鞭。
那女人没声了,只有马鞭抽在rou上的声音…他怨恨的想:活该!让你勾引别人家的alpha!
他木然的听着,又想他应该怎么面对?
知道?不知道?
他想起去年和小爹通话,他早知道他俩在谈恋爱,所以顾宸有一些很私密的心事也会问问他。
他记得当时小爹说的话,他说:alpha出轨都是一瞬间。很多时候,发生了也不代表她有投入感情。
你不想分手的话…那就冷静点,等一等再看一看。
冷静…冷静…
他决定先装不知道,反正殷成锦也不知道书房门隔音不好。
先让人回来,再从长计议。
渐渐的,马鞭声又变成了浪叫,越来越高亢,看来那贱人爽的不行了。
他咬紧了唇,重新艰难的爬上床,又故意掉了下来,发出声响。
书房里的声响听不见了,可能殷成锦知道他醒了怕他听见,不让那贱人叫了。
他把房门关上,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他的心又开始越来越疼…
她要让他等多久?
收尾要这么长时间?cao那女人就那么爽?竟然这么久还不回来!
她不是不喜欢女omega么,个还不高,长的也没他好看。那她身上哪吸引了她?
坐在地上感觉过了半个世纪,殷成锦才终于推开房门。
她连裤子都不见了,甩着那根jiba就回来了。
幸好对他态度还算好。
顾宸稍稍平复了点情绪,躺在床上窝在她怀里。他忽然又开始止不住的生气,她怎么能这样?
cao完别人裤子都不穿就大喇喇回来?真不怕被他发现?
他用手摸上了她的胯,隐隐约约的刺探着她。
…然后听到了她拙劣的谎言。
他不知道该觉得她愿意骗他说明还是不想他知道,不想他生气伤心。还是cao了别人回来谎话连篇为自己辩解。
他伸手握上她那根jiba。
他以前跟她说,管不住就割以永治。
事实明晃晃的就在眼前:她真的管不住。
他压抑住心底的委屈和怨恨,真想给她割了,omega一勾就上当。
又提醒自己冷静!
好好处理这件事。
他退让了,他在感受手里这根是湿的干的,上面有没有别人的体液。
他有底线,cao完别人逼jiba都不洗的话,就不用上他的床了。
幸好,是干的,她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