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乐阳也就逗一逗谢文意,现在的谢文意比以前有意思多了,其实他并不太习惯与其他的哥儿接触,他见过打扮得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哥儿,美则美矣,但说实话会有种性别错乱之感,谢文意刚来的时候有些放不开,现在就爽利多了。
可说笑得多了不免会出现一些问题,比如庄子里有些人一边干活一边偷瞄简乐阳与谢文意这里的情况,互相之间争分夺秒地交头接耳。
“看咱们老大跟意哥儿多登对,咱们仓河帮什么时候再办喜事啊。”
“你想多了,别忘了那华家大少也时常来找意哥儿,要我说意哥儿虽然不错,可咱们老大值得更好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咱们老大怎能吊在一棵树上,就咱这仓河镇内外不知有多少未婚姑娘和哥儿,想要对咱们]老大投怀送抱呢,哈……”
“可不是,不止要当正房,就连小妾都排起号来了呢。”
谢文意忽然看到简乐阳抽搐嘴角的表情,诧异道:“老大怎么了?”
简乐阳摆摆手:“没什么,我居然都不知道帮里的人这么操心我的终身大事,还小妾都排起号来了呢。”
“噗“谢文意喷了,然后笑得前仰后合,“老大,以后我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跟老大你保持一下距离?老大你不知道,有些人都跑到我面前跟我暗示,让我离你远点。”
那是将他当成竞争对手了,帮里的张哥丘谭他们也不甚其扰,说亲的媒婆找不到老大本人,就拐弯抹角地找到他们那儿,可把知道老大真实身份的人私底下乐死了。
还甭说,现在谁不知道仓河帮富着呢,所以张孟他们这几个未婚的也被不少媒婆和人家盯上了,想给他们塞媳妇呢,丘谭那儿也不得清静,有人劝他休掉现在的媳妇找个黄花闺女,把丘谭气得将媒婆轰了出去。
这让了解到内情的谢文意,对丘谭的印象很不错,这世上的男人并不都像他那生父一样容易见异思迁忘恩负义的。
“注意什么?别人爱说就说去吧,你看我都没放在心上。”简乐阳摊手说。
谢文意抽嘴角,不是谁都跟老大心理一样强大的,当然他也将那些跑到他面前或示威或暗示的情况当成笑话一样看,就因为他知道实情啊,那些人的念想注定是白想了。
“老大,有急件。”
简乐阳马上正经起来,跟谢文意摆摆手,回帮里做事去了。
急件是从边城何曾鸣那里送过来的,何曾鸣信里告诉他,关外的外族有些异动,这是提醒仓河帮往北边走动的时候需要多加小心防备。简乐阳将这情况跟帮里的主要成员说明,原本这段时间帮里就不准备安排人北上,就为了避开这秋收季节外族会南下打草谷的可能,一旦碰上那些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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