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媛原本是在为自己的行为生气、难过,所以心口因此憋闷难受,便哭了起来,她本想哭一下便收声,但哭到后来竟停不下来,心想着横竖在炎之凛面前也不用伪装,脆弱便脆弱吧!于是那金豆子便似是不要钱一般地掉,可是炎之凛最后说的那句话却又让她喷笑出声。
只见她又哭又笑,顶着张花脸又往炎之凛身上蹭了蹭。
炎之凛见她笑了便放心了,之后再看她那张脸就觉得可怜是可怜,但就是有些惨不忍睹了。
刘媛抬起头,便见炎之凛一脸怪异地看着自己,想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精彩万分,便又有些赌气地拿脸蹭上他的衣衫,直到见到那衣衫已经被自己弄脏了,才满意地抬头道:“到时候你就穿这套去吧!好让别人知道你名草有主了。”
接着便听她语气一软道:“今日是我任性了,那花堂阁,我也只是想去看看里面长什么样,我有把握不被发现的,不过如果你不放心,我们也可以一起去,但你的眼睛只能看我,不能看里面的姑娘!”
刘媛前面那名草有主的宣言,早已让炎之凛扬起了嘴角,而她后面语气活泼娇憨,又有点小醋意,更是让炎之凛眼底晶亮。
这一晚,两人和衣而眠,房里弥漫着一股温馨,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已经熟睡的刘媛,炎之凛心中满溢幸福,眼底满含柔情,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
这时,刘媛似是睡得不舒服,在炎之凛怀里扭了扭,双手便环上了他精瘦的腰身,连脚也攀上了他的下身,俨然将炎某人当成了抱枕,炎之凛无奈地笑了笑,接着便见刘媛吧嗒了下嘴,又陷入沉睡,绵长的呼吸在厢房里异常清晰,让炎之凛强烈地感受到她的陪伴。
手揽佳人,炎之凛感到踏实和幸福,他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好与刘媛一同吸纳吐气,也因如此,房中原本的两道呼吸声,瞬间合而为一,好似这两人其实为一人般。
隔日一早,小和尚拿着张纸条和几张银票匆匆来找禅净方丈:“住持,昨天那主仆四人留了纸条和银票走了。”
禅净接下纸条,只见上头字迹隽秀,语气恭谨,除了感谢昨晚的收留之恩,也为不辞而和一扇被他们弄坏的门道歉,并留了赔偿的钱,最后的署名为方来仪。
禅净笑了笑,让那小和尚把银票都拿来添香油,并记上方来仪的名字,他早知那少年地来头定不简单,不想竟是来仪客栈的大东家。
前阵子便有来上香的人家提及状元宋玉荣,说他在来仪客栈教书换取食宿,又说起来仪客栈对读书人的厚待,他也很是欣赏那位东家,如今一见,果真不凡。
只是不想他的身份竟如此特殊,自己今晨起来时可是见到了一眼熟的身影,能劳动那位的,想必也只有她的妻子了吧!
这时,炎之凛和刘媛已经在满客楼用完了早饭,在回王府的路上,刘媛靠在炎之凛身上,将昨日那车夫的事说了,更从怀中取出从那男子身上搜出来的木牌递给炎之凛。
炎之凛拿着木牌察看,最后冷笑了一声道:“做工精巧细致,倒是一上等假货!”
“这是假的?怎么看出来的?”刘媛惊奇问。
只见炎之凛将木牌递给她,让她左手拿着木牌,右手除了伸出的食指,其余都被包覆在他的大掌中,领着刘媛在木牌侧边摸着,没多久,便摸到了一条级细的缝。
刘媛咦了一声,将那木牌拿到眼前仔细看着,才发现手中的木牌竟然裂开了,而且裂口整齐,似是被切开的。
接着炎之凛又将木牌拿回手中,左右手各执一侧,轻运内力,只听‘咔’地一声,那木牌便分为两层,又听炎之凛道:“真正的通商木牌是由完整的一块木刻的,但这却是由两片和通商木牌一样大小的木片组合而成的,是假的。”
当炎之凛将两片木片翻到背面时,眼神一凝,刘媛也凑上前去看,只见那木片背后一个刻着‘炎姬’二字,一个刻着‘伢行’二字。
“人伢子?是云州城的伢行吗?”刘媛问道,她记得昨日那车夫是要载她们去云州。
只见炎之凛眉头紧锁,道:“是大庭有名的伢行,顾名思义,老板名为炎姬,经常走.私各国男女人口贩卖,其中以大炎为最大宗,据说背后有势力支持,即便是违法,仍没人敢动她,这其中,因为每个人都签有卖身契,众人又堵不到她走.私的当下,所以连官府也拿她没办法,甚至还有不少有钱人跟她买姬妾男宠。”
做人口贩卖的?姬妾男宠?那自己昨日若无法脱困不就悲剧了?炎之凛似也想到这点,一只大手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而刘媛则想到另一个问题。
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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