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没有，小凤你还管不管你爹了，流水你也是，能不能别耍小孩子脾气，现在救人要紧啊！”司马小月大声喝道。

凌凤：“哼”随即抱起凌风就闪电离去。

流水：“哼”看了看，还是跟在了凌凤后面。

一旁的马小玉见凌凤和流水都走后，慢慢回头来对司马小月笑了笑：“这次请你千万别让你主人失望啊！”

“不用你操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司马小月说完，头也不回直向忘川河而去。

忘川河里的水早已被鲜血染红，里面的尸体堆积如山，凌雨刚一落入水里，一股股恶臭就扑面而来，忍不住晕了过去。良久才幽幽醒来。活动一下筋骨，却感到无比的疼痛，忙四下检查才发现刚刚伤了五脏六腑，运功调息之时突然见司马小月远远游来。

凌雨连忙传音：“小月姐，我在这儿！”

司马小月：“你别动，我这就过来。”说罢快速游了过去，凌雨一把抱住司马小月激动地问道：“我哥和流水没事吧？”

司马小月淡淡地说道：“他们都死了。”

凌雨：“……不可能，你说谎，我哥不会死的！”

司马小月：“真的，你们很快就可以团聚了。”说着突然一掌拍向凌雨胸口，接着凌雨吐着鲜血倒飞而出。

凌雨睁大了双眼：“…为…什么？”

司马小月淡淡地说道：“龙族该灭！”

眼中那个可爱的身影渐渐远去，低沉的声音在周围响起，长叹一声融入到了忘川河中无数的冤魂里。司马小月冷眼看着凌雨缓缓降入河底，伸手再在凌雨身上做了个封印方离去。

入夜成都市里死一片宁静，热闹的夜景早已不会存在。一楼顶之上一个少女孤独地坐在那里，抬头望天却看不见月亮，看不见星星，原来夜尽是这么的黑。

少女泪眼模糊：“姐姐，爷爷，你们还好吗？水儿想你们了，姐姐爷爷。水儿有好多话想和你们说，你们知道吗，今天我遇到了马小玉了，我很想杀了她，可我下不了手，姐姐爷爷你们是不是在怪水儿啊。”然而无论她怎么哭诉，回答她的总是一望无际的黑夜。良久一个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一看不觉一愣：“……野……你爹好些了么？”

凌凤在她身边坐下：“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了。”

流水：“哦，那就好。”

凌凤：“……流水，对不起，今天我不该对你出手的，还请你别生气。”

流水一怔：“哪里的话，明明是我的不对，你知道吗，马小玉是我娘，我很想杀她，可下不了手，所以才对你无故发火，还希望你别介意。”

凌凤笑笑：“这么说来，我们都不是冲对方发的火了，那也不用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之类的话了。”

流水：“小凤说的是。”

凌凤见她说的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劝道：“流水，你要知道，一个人的出身是上天决定的，我们没法改变，但我们可以选则怎样生活，你的母亲杀了你的族人，你恨她是正常的，但如果你要杀她，那就是大逆不道，是要天诛地灭。”

流水：“……”

凌凤：“父母做错了事，我们不应一味地责怪他们，而应该积极主动地弥补因他们造成的损害。”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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