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章:“白兄,我看那展小猫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你还偏不信,他人一定是还在东京附近没走,听说圣上准了他一个月的假,他一定会陪包大人过年,(画影横过!)不不不,是陪白兄你过年的!”
马上的白衫青年冷冷瞪了一眼柳含章:“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否则现在猫儿怎么能不在我身边!”
柳含章笑道:“怎么怪起我来,世人都道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当然想看看这弱水有何等的风华绝代,国士无双了!”
白玉堂不语,心下却道:猫儿,你到底跑去哪里了!
到底是何事让我们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昭昭都大发脾气离家出走呢,这就要从五天前说起了。
玲珑阁
柳含章夺过白玉堂手中的酒坛:“白兄,十八年的女儿红可不是让你这般糟蹋了,这一坛你漏掉了了一半有余,你可知在下恨不得摆个花盆在你下巴下面!”白玉堂并未搭言,健臂一伸,拿过新的一坛,撕开泥封,猛灌下去!
展昭运起轻功,在房檐上如履平地,心里嘀咕着,那白耗子真是小心眼,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平时总是嬉皮笑脸的逗弄自己,今天自己不过是想小小报复一下,骗他说除夕要陪皇上守岁。没想到他居然翻脸就走,快的一阵风似的。害的自己白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现在却找不到他!
柳含章见白玉堂已有七分醉意,不禁笑道:“原来传言非虚,我们白五爷现在真是满心挂着那只猫儿了,怎么,年关将至,为何不去陪你的御猫,却跑到这里来和我喝酒!难道白兄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刷”,通体银白的画影已半出鞘:“不想死就闭嘴!”
“好好好,今儿个不犯白五爷的忌讳,只是,这玲珑阁近日来了一位新倌儿,只卖琴艺不卖身,不过,见过的人都说,他那双眼睛,像足了白兄心心念的那人,今日既来,不如一见,也好解白兄相思之苦!”说完,便击了三下掌。
展昭把东京转了一遍,都没见白玉堂,心下也有些着急。仔细琢磨,想看看漏了什么地方没有。开封府,皇城,太白楼,同福客栈。。。都去了,那百花楼,烟雨坊,也都问了,没有啊。只是前日又新起了一座玲珑阁,可那可是小倌馆,想想不觉暗自发笑,玉堂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转身提气向开封府奔去,也许那只白耗子已经气消回去了!
掌声一落,屏风后转出一弱质少年,仅有十六,七岁,面如满月,唇红齿白。尤其一双眼睛,不带一丝风尘气息,明亮却不张扬,恰似白莲,出淤泥而不染,只是眉宇间少了一点英气,多了些少年的青涩。
“如何,白兄,可还入得了眼!”
白玉堂七分醉三分醒,朦胧中看着这少年,一双温润似水含情目,心下一动,不由想到,四年前,第一次见到猫儿,他似乎还是初出江湖的少年,当时,可也是这般模样吗?如此思念,白玉堂道:“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清楚。”
柳含章笑道:“日铭可是心仪五爷已久了,要不是今天说五爷要来,我也未必能进这玲珑阁头牌的暖阁。”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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