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丢个宝贝在古代作者:苏易尘
第7章
“房中无旁人,你我不用如此见外!”宸御风在桌边的红木椅上坐好,“先去沐浴更衣吧!”
“是!”沈蝶依便招了青莲青鸢进来伺候自己,并不是自己洗澡时喜欢被人围观,而是这古代的其他衣服她都基本可以搞定,可这其中不包含嫁衣,这个东西她一个人当真脱不下来。
进了卧房里面的套间,沈蝶依让青莲青鸢帮她脱下嫁衣的最外一层,便让她们出去等候,自己将大红的中衣,亵衣一一脱下,放在一旁的绣着盛夏粉荷盛开图案的屏风上,才进入浴桶之中,温暖的水包裹着肌肤,感受着难得的安宁,沈蝶依觉得全身都得到了放松,但也没敢多泡,洗了一头墨发,待自己觉得清凉下来之后,才用一旁放置的白色浴巾擦干了玉体,换了套轻薄透气的大红亵衣走了出来。
招人换了桶水进来,看着宸御风独自去沐浴,沈蝶依招了二青进来帮自己擦干长发,在现代的时候,每每洗完长发,寥蓝总会亲自帮她吹干,他特别享受自己的湿发在他手中慢慢变干的那种感觉。
第九章
摒退众人,沈蝶依行至自己的梳妆台前,从抽屉取出一个用金粉描绘着牡丹图案的木匣,轻轻打开,便露出里面上好的碧玉耳饰与朱钗,最上面却是一缕墨发,沈蝶依抱着虔诚的态度将它取了出来,这是出嫁前一夜自己放进去的,而后专门交代青鸢此匣放置的位置。
沈蝶依轻轻的将它放在喜婆留着的剪刀下面,而后将木匣放回原处,做完这一切,才重新回到榻边坐好。
待宸御风从里间走出,二人大眼瞪着小眼。半晌,沈蝶依看着他并没有剪发的意图,从而出言提醒,“殿下,结发同心!”说着,还看了自己梳妆台上的剪刀一眼。
“我们还有这个必要吗?”宸御风峰眉微挑,不答反问,眼中一抹嘲笑飘过。
“自然是有必要的,”沈蝶依从榻上起身,行至梳妆台前,“我们乃是一条船上的,相信我,殿下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呵呵,”宸御风笑了两声,只是那笑声中不包含任何情绪,听得沈蝶依心中发毛,“孤且信你一次,若是胆敢骗孤,孤不介意重新换个替身!”
“殿下放心吧,”然后接过宸御风剪下的头发,与梳妆台上的墨发编成一缕麻花辫,美名其曰,“结发,结发,永结同心!”
宸御风冷哼一声,率先躺在了床上,等到沈蝶依过后来,他已经躺好,只是里面还留了一片空位。宸御风看着沈蝶依呆愣愣的站在床榻一边的样子,便坐了起来,然后道,“过来睡!”
“你想对我做什么?”沈蝶依将身上的亵衣紧了紧,“我是不会从了你的!”
“你以为孤会对你做什么?”宸御风无奈的道,谁能想到看着端庄娴淑的沈蝶依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孤能对你做什么?”
“呃……”沈蝶依词穷,然后就被宸御风出手如闪电般拽到了床上,然后还不知羞耻的将自己胳膊上的衣袖往上挽了下,就在沈蝶依准备反抗之际,宸御风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匕首,快速划破她的胳膊。血,顺着胳膊滴落在床榻之上铺着的元帕上,血迹像极了一支盛开的蜡梅。沈蝶依准备的反抗换成了惊呼,因疼痛而发出的惊呼。
沈蝶依小心翼翼的吹了吹胳膊上的伤口,修得弯弯细细的柳叶眉都皱到了一起,轻声嘀咕,“真的好疼啊!”
她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风靡全国的电视剧,里面的五阿哥不愿背叛小燕子,与知画的洞房之夜也弄虚作假了,可是人家是划破了自己,划破哪里自己倒是忘记了,可人家没在那女人身上划拉一刀子啊。这个男人真小气,还是太子呢,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虽然自己不是香也不是玉,可好歹自己也是个女人啊!
“小气鬼!”沈蝶依拿出帕子捂着伤口,偷瞄了宸御风一眼,见对方已经躺下了,才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自从来到这个封建王朝,沈蝶依觉得自己都快被这里的思想同化了。可是,自己战战兢兢的活着,就真的能回到寥蓝的身边吗?
沈蝶依不知道,但是她却知道如若一不小心触犯了皇权,那就彻底失去了回到寥蓝身边的机会。所以,她不光要活着,还要努力的活着,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
为自己加油打气,然后起身从床尾爬了上去,只是和个男人平躺一晚而已,再说了一人一床被子有什么好纠结的。
同一时间的将军府,沈奕寒的“青月轩”,沈奕寒坐在卧房的屋顶上,欣赏着明月,今日虽不是十五,但上弦月还是很明亮的。沈奕寒取过一旁放着的酒坛,排开酒封扬起头直接朝着口中灌了下来。来不及咽下的液体顺着嘴角,划过光洁的下巴,顺着喉结,流入白色的锦袍中,透出了性感与魅惑却不自知,完全不知这副风情落入了某人的眼中,某人只想化身为狼,将他吞吃入腹,只是他有着极高的控制力,才没有这样做。
宸御风本想看他一眼便离去的,可是不小心扫到了他的耳后,然后脑中就响起了沈蝶依的那句“殿下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宸御风的心中有一丝的小激动,难道真的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吗?他恨不得飞回太子府将那熟睡中的女人叫醒来好好审问一顿。但陪着沈奕寒的想法占了上风。
“奕寒!”
“太子殿下!”被宸御风的声音惊醒,沈奕寒急忙起身屈膝行礼,却忘了此刻是在屋顶之上,对平日的沈奕寒来说,别说是在屋顶向宸御风行礼,便是在屋顶打斗,他也能保证站得稳稳当当的。可此时,沈奕寒忘记了他脚下已经空了的五六个坛子,但是宸御风看到了,在他屈膝之际,宸御风已经伸出了手,将打了个趔趄的他抱入怀中,唇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