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呵呵……何少爷,何少爷……”片刻香红楼的名妓美女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地涌过来,围住何云珺,恨不能将娇躯往他身上蹭。
一时之间只闻香气萦绕,冶艳无比,活色生香,香艳无比。
何云珺性感的唇角轻轻上扬,两个小酒窝盈满笑意,随手搂过一位美女,薄唇凑上去,轻轻掠过她白嫩的脸颊,醉人的气息吐进她的耳蜗,动作亲密而暧昧:“翠红今天可真香!”
惹得怀中的妓女娇笑连连,娇躯软软如绸缎倒在他的怀里。
无数美女看着这一幕纷纷妒忌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挤到他的面前:“那何少爷,我呢?我今天好不好看?!”
何云珺嫖主般用象骨扇挑起一个妓女的下颚,轻浮地说:“恩,小涟今天的妆也画得不错!”
“那我呢?我呢?”何云珺抱抱这个,搂搂那个,一时之间香红楼只闻莺雀之声娇笑四起。惹得别的嫖客妒忌得红了眼。片刻,何云珺才从袖口中掏出一叠银票,潇洒地递过去:“每个姑娘都有份!鸠妈,这是你的!”
鸠妈看着五千两的银票,笑得连头上的钗饰也一颤一颤地抖动,声音越发装得让人鸡皮疙瘩起来:“何少爷真是大方呐!今天想要哪位姑娘陪您?!”
何云珺淡淡地笑,径直往前走,语气里却是不容违逆的警告:“怡心呢?不是去接客了吧?!”
“在楼上等着何少爷呢!”鸠妈慌忙解释道,“何少爷的吩咐,妈妈怎么敢忘?怡心姑娘可是天天盼着您来呢。”
自从何云珺看上她香红楼这里的当家花魁——陆怡心之后,便不再允许她出来接客,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带着大把的银票过来找她相陪,一陪便是好几天。一来鸠妈不敢开罪这个出手阔绰的大少爷,二来陆怡心虽说是香红楼的当家花魁,却向来卖艺不卖身,和别的鸨妓相比自有一股清高。她独独对何云珺情有独钟。一来二去,鸠妈干脆养着她,让她专门服侍好何云珺,讨他欢心。自己从中赚的钱倒也比别的姑娘接客的还要多。
众妓女看到何云珺又撇下她们去寻陆怡心,心底都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只能无可奈何地干瞪眼。
“寒山雪枝一点梅,连理孤鸟独影斜。眉黛细描锁伊人,只道相思似寻常。”何云珺踱进陆怡心的闺房,从她的身后看到墨迹未干的画像,用扇子拍着手心,由衷地赞道,“好画!好画!”
“何公子!”陆怡心浅浅地一笑,福下身子行礼。
“哎,别叫我公子,你可以叫我云珺,珺儿,甚至可以像绮儿一样叫我珺哥哥啊!”何云珺暧昧地扶起她,将她轻轻搂进怀里,薄唇贴着她圆润似珍珠的耳垂吐气如丝地赞道,“心儿的画技可是越来越好了呢。不过这幅画的意境我可不太喜欢呢。点点梅过于寂寥,连理鸟本应是成双成对,鼓瑟相鸣,双宿双飞的,可如今你却只画了一个让它孤鸣。还有雪枝下那个美人儿柔眉深锁,似有道不尽的心事。难道心儿有珺儿我一个还不够吗?”
陆怡心迅速羞红了脸,一张滑嫩如丝绸的小脸染上点点红晕,似柔软无骨般轻启朱唇:“公子,你又取笑心儿了。公子的诗比画更美。眉黛细描锁伊人,只道相思似寻常。唯有公子的才华才能够吟出那么好的诗呢。”
“你还叫我公子?!”何云珺见她依然改不了口,惩罚般趁她不注意在她红润的脸上偷香了一个,“心儿可是越来越不听珺儿的话了呢。”
陆怡心整张俏脸红得像晚霞的云彩,羞得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将桌子上的香炉点上,瞬间,整个房间便充满了淡淡的馨香,让人只觉胸臆间一阵舒畅,沁人心脾。
“心儿,这是什么香料?有夜来香花瓣的香气?好香!”何云珺拉住陆怡心坐下来,笑着问道。
“这是心儿特意为公……为珺哥哥调制出来的。”陆怡心的声音本来就动听得能酥人心脾,这一害羞,声音里更是带了几分醉人的气息,“心儿知道珺哥哥最近为绮儿妹妹的事情所劳累,所以特意为珺哥哥调制了这种香料。这种香料是用麓香丝,夜来香花瓣,香脂等制成的,能缓解疲惫,疏通脉络,最适合珺哥哥用了。”
“心儿真是越来越棒了呢。不但熟谙琴棋诗画,还会制作香料呢。”何云珺一脸惊喜,拉住她的柔荑赞道,“还是心儿最关心珺儿。不像某些人,白长了一张好皮囊,思想却是腐朽不堪的!”
陆怡心看到何云珺突然变了脸色,便奇怪地问:“珺哥哥,你指的是……”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孟祁风!”何云珺气恼地咬咬牙,“伪君子!”
“珺哥哥指的可是国忠府的孟祁风?”
“哼!除了他还能有谁?!”何云珺一想起孟祁风那张满是嘲讽的俊脸,就气不打一处来,“算了,不谈他了,扫兴。我给你买了一匹布缎,你看好不好看?路安,将布缎拿进来。”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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