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特拉更是惊慌,那二人究竟是人是鬼,听那二人所言,他的额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趁众人放目四望,他一把夺过身旁塔纱手中的马刀,拽过姑娘,将马刀抵在姑娘颈上,“什么人?!快出来!!”
一个声音悠悠叹道:“果然只是个小人,连做大恶的本钱都没有……你难道只会挟持人吗……”
话音未落,一颗小石子已经打偏了胡特拉手中锋利的马刀。
蓝影一闪,一人不知从哪里跃出,胡特拉只觉身子一晃,下一刻已被人捏着脖子拽下马来,来人手指还谨慎地扣着自己的颈脉,“你若逃跑虽不算机灵,但逼我二人显身却是太不智了。”声音仍是那么温和儒雅,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一般。
眨眼间,白衣的身影闪到眼前,俊美潇洒的少年笑嘻嘻地站在了胡特拉面前。
胡特拉只觉得膝盖一软,妈呀,竟然是那天那个害自己露出马脚的白玉堂。
白玉堂凑上来用画影戳他一下,“喂!接你的人在哪里等你?”
“什,什么接我的人?”
抬头看向胡特拉身后的那人,“猫儿,这人着实可气,杀了他算了,反正这里不是中原,我杀了他,也算为民除害啦!”
展昭叹气,“可是有这么多乡亲看着,还有女子,总不好太过血腥……”
胡特拉听二人玩笑般议论着自己的生死,真是又怒又怕,可不等他反应,却见那白玉堂冷哼一声,“臭猫,杀个人都要如此罗嗦……”眉毛一皱,手中星光一闪,面前人抬臂挥向自己……胡特拉肝胆俱裂,却没料身后那人瞬间松开自己,手中宝剑迎上一磕,画影立马偏了准头。
胡特拉只觉得头上一凉,月光火把下黑丝飘散,原来那白玉堂一剑竟然贴着头皮将自己头发齐根削去大半……抬头再看那白衣少年,双目含冰,浑身透着刺人的狠辣,哪里还有初见时调皮风流的样子!顿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我,我说,在葡萄沟……洛先生接应……”
归剑入鞘,白衣少年不满的撇撇嘴角,“又是你扮白脸,为什么猜拳我总输?!”
自由:关于禁止饮酒,小白二十岁的春天正好赶上重霄楼一战后养伤,所以……哈哈,那么烈的“仙人倒”是绝对不能喝的,便宜包子了
至于猫儿为什么知道小白憋不住要喝……小白自从认定猫儿是朋友以后是常会吹嘘自己的宝贝“仙人倒”的,饮酒的最佳时期自然也会告诉小猫……
“萨尔塔兄弟,为防有变,你和塔纱姑娘先回沙鲁克牧村吧,万一那贼人所供有假,也好有人保护村人……至于我和白兄,要去葡萄沟会会那人……”展昭的声音,温和的不带一丝波动,悠悠的在林中传荡开来。
今晚,草原的月亮圆而明亮,西山林中村民们手举的火把红彤彤的,似乎能照亮一切,可萨尔塔却看不清展昭的表情,担忧的想走上前去,那蓝衫少年却已经展颜对他一笑,“兄弟你不用担心,我和白兄一定会还草原个平静,就算送与你的结婚贺礼吧!”
萨尔塔虽未见过展白二人展露身手,但他素来对这个沉稳的年轻人信任有加,他若说行,那便一定是行的,何况身边还有那聪明机灵的白玉堂同去,他本是该放心的,可不知为什么,他又总觉得又哪里不妥,高大的汉子不善言辞,最终只是拉着展昭的手,用力捏了捏,“展兄弟,白兄弟,你们只要平安回来就好……草原的恶人本该是我们自己除去的……”
“哎……哪里有如此罗嗦……”原本一直默然的白衣少年嬉笑着拍拍萨尔塔的手,“我和猫儿的本事对付那恶人根本不废吹灰之力,你这个新郎官还是赶快回去举行婚礼吧!可莫要让那漂亮的新娘子等的着急!”说罢朗声长笑,干脆地展开身形,向西方葡萄沟奔去。
展昭见了笑着望望萨尔塔,抽回手迎身追上,留下一林子的村民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二人身子宛若雨燕般在林中穿梭而去……
“妈妈呀……原来中原的高手都会飞哪……”
葡萄沟的秋天,本是令人向往的。
你若是在那太阳偏西时去,便会看到阳光透过枝叶繁茂的葡萄架,映照着那一串串沉甸甸的葡萄,使那些熟透了的“珍珠”越发显得晶莹可爱。
在那肥硕的绿叶下,还会看到采葡萄的姑娘们那一张张红彤彤的笑脸,随着那娴熟忙碌的身影,漂亮的彩裙迎风舞动,仿佛活泼轻快的蝶。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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