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拧着帕子。

相安蹙着眉，看着素月满脸的沉重。

“都是我无能……”相安看到素月这样的表情，心都被揪了起来。

素月垂下眼眸，“不，都是我的错……”

素月的声音有些哽咽。

相安抬起手，又缩了回去。

“你和从前一样，不好的事情总是推到自己身上，这些不过都是造化弄人罢了。”

相安长叹一声。

素月拿着帕子擦了擦脸颊上浅显的泪痕。

“我们都活在这个世上，所有的事情，哪里由得了自己？”

相安掀起布帘，秋风轻抚着面颊。

他如何爬上现在这个地位的，那段往事，不堪回首……

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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