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揆方,别靠那么近。”看着眼前放大的眼眉,我立即退后几步,双手应接着推开了他。
“恋阳可真是寡情呢!昨完还紧牵我的手不愿松开,今日却是如此冷淡。”挖卡卡。。眼前的他,一脸受人委屈的模样,不禁让我额角一阵纠结,揍人的冲动骤然涌现。
“去死!”我甩开他,转身向屋室前庭走去,没想见这隐藏于紫竹林中的小屋,麻雀虽小五脏齐全呢!
前庭
“纳兰夫人。”我乖甜的叫唤着这位正亲自摆放早点的颜容贤淑的少妇,白日中才能看清楚面容,纳兰夫人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位丽质清秀的人儿。
“恋阳,这些都是我随意摆弄的粗质小食,清淡了些,你也就将就着吃些吧!”温柔谦和的语言,没有贵妇那般距人之外的高居在上,果然是位修养颇深的大家闺秀,只是又为何放下安逸的生活,反倒是跑来这里,自力更生起来。
“这样软糯的糕点,清粥,小菜正合我的胃口呢!比起前苑那些大鱼大肉美味许多,纳兰夫人的手艺可真不错。”我笑颜满面的夸张夸奖道,乐得她眼弯作道新月,眉开目笑。
“喜欢就多吃些吧!”
纳兰夫人(2)
“只是我有些疑问,不知是否该问呢。”我歇下飞舞的筷子,停顿的低声说道。
“原来你也能如此含蓄。”纳兰揆方不知趣的插嘴。
我斜眼暗瞥了这歪笑的男人,继续祥装斯文的凝望着纳兰夫人,希望得到她的应许。
“恋阳小姐,如若我没猜错,你是想问昨晚我未解揆方的那个疑问吧!”慧心如她,一语看穿了我那点小花样。但依她的表情,似乎没有太大的抵触,也许会如我所愿回答呢!
“呵呵。”我干笑几声,垂下了脑袋。
“这些事本来无义隐瞒,只是二弟为我的安全着想,以防后患,才将我的隐藏于此,且对外宣称我已病逝罢了。”无奈的神色侵满了清丽的颜容。
“大嫂,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二哥要将你藏匿?我外出游历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纳兰揆方焦急的询问着。
“这。。”她轻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来历有所不安心。
“大嫂,你尽管直言,恋阳亦是府中上宾,我的好友,不必担心她会泄露只字片语。”这时刻他倒是帮了我大忙,只是不深知的人,他也敢如此作保,可真是位不设心眼的男人。
不过还是应当感谢他的白目,我转脸飘了一个诚挚的眼神给去他,还来的仍是纳兰揆方从未改颜的蔷薇笑靥。花痴男人!我暗自心想到。
“二年前正是容若考取进士之年,又是承蒙皇上垂青,仕途一片坦荡,自然进得宫中随侍圣驾的机会与日具增。原本夫君如此成就,作为妻子的我应当欣喜,但怎知他却假借进宫伴驾之明幽会宫内金枝玉叶为实,招惹了七格格,”言语到此纳兰夫人早已啜泣不止,泪眼朦胧,像是遭遇了极大的变故,雨线的泪珠低落领袖,化做了段伤愁。她停顿着恢复了下激动的情绪,继续述说道:“那七格格为了能让容若娶她过门,竟然趁我独自出出门游街时,密派杀手,借此好完全让我消失在容若的生命中。”这似乎是段永久难以磨灭的记忆,这样的痛苦恐怕早已烙落与她的心间,日日缠绕折磨吧!
听闻与此,我终于明白了原由,开口猜测道:“那后来应当是纳兰揆叙出手相救,才保得你安全的吧。”
“正如你所言,当初幸亏揆叙恰巧路径,才救下了我,否则我早已成为缕飘散的云烟逝去。”她的回答证实了我的推测,看来的确是位命途坎坷的可怜女子。
“那大哥知道你还在世吗?”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纳兰揆方突然开口问道,这家伙似乎比我更为情绪话,激动的双拳紧握,眼神更是怒火攒动。想必是因为从未想到过自己敬爱仰慕的大哥,竟会是如此一人,而倍感愤怒。
“若容在事后才得知此事,但受与七格格的挟要,惟恐她再对我不利,便不得不对外假称我因病去世,将我藏身与此。”幸好那纳兰容若不是位负心郎,否则那他那流传方古的悼亡妻之词,岂不尽是些虚情假意,而那名垂青史,也惟恐只是些虚名,回去了看我怎样揭发玷臭你的名号。我愤愤的想着,不过这些假设自然只是我的空想,没有人会相信穿越时空见证历史,这等离奇之事。
“但如此藏躲,也不是永久之计,如此想必相思定要成疾。”望着她那双红肿的泪眼,想来那夜间的哭声,定是纳兰夫人,望月思君,夜夜啼哭。所以既然是要为那纳兰容若解去心结,那还不如想个一劳永逸的治本方法,好让这对心意相通却难以聚首的夫妻,能够摆脱分离的相思,双宿双飞。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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