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仁上完下午三点的课立刻飞快地冲回宿舍想冲凉,一进门就见恺政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你要出门吗?维仁随口一问。
是啊,和人家有约。
和女朋友有约是吧?否则你怎么可能在这种热死人的天气出门?维仁调侃着恺政。
知道就好。我有带钥匙,晚上你想睡就先锁门没关系。恺政抓起钱包和车钥匙。我走啦!
慢走,不送。维仁懒懒地对他挥手,低头整理沐浴用品和换洗衣物,身体黏腻腻怪不舒服的,他想去冲个冷水澡。
无意间瞥见恺政摆在桌上和女朋友的合照。他之前见过那个女孩几次,据说是念师院什么系……他忘了,好象叫做赖若莓吧,一个很漂亮、很细致,是属于娇弱柔媚型的女孩。
据恺政说,他和她是在研一学期初的联谊认识的——那次的联谊维仁没去,因为他对联谊没兴趣。
维仁一直觉得,赖若莓看起来很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仿佛无时无刻都非得有人在一旁照顾不可。他很怀疑,这样的女孩,能和恺政在一起多久?虽说他们俩也平安无事交往将近一年了,但这女孩好象黏恺政黏得很紧,而恺政却是个喜爱自由、不喜受束缚的人啊!
维仁甩甩头,心想,算了,反正这不关他的事,他还是赶快到浴室洗去这一身黏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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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政着急地骑着机车在路上狂飙,他要迟到了!
和若莓已经许久没见了。
先前他在忙毕业论文,没有时间和她见面;等到他顺利毕业后,若莓却总说她得忙实习的事,屡屡拒绝他的邀约,他感觉到若莓似乎瞒着什么,讲话吞吞吐吐,有时还反反复覆的。而且也不像以前总缠着他,以往若一星期不见上一次面,她就会不安、甚至哭闹,惹得他既心疼又心烦。
毕业前因为无法见面,若莓又哭了,他则因心烦气躁不再顺着她,和她吵了一架。之后若莓就渐渐不似以往黏着他了,这几个月来,他们只在他毕业典礼时见了那么一次。坦白说,这样的若莓让恺政有点不习惯。
昨天若莓总算主动打了电话说要见面,恺政很是期待。
可没想到原先预订明年一月受训结束后,再去报到、服国防役的公司,却也在之后临时通知他,希望他今天提早到公司报到,下星期正式上班,以免浪费等待受训的三个月。
结果,因为报到花的时间超过预期,使得他要迟到了!
好不容易赶到相约的咖啡厅,已经超过了十五分钟。恺政赶紧入内寻找她的芳踪。远远见到身穿淡粉色小碎花洋装的若莓向他招手,虽然已先用手机联络过,他还是赶紧迎向前去道歉。
对不起,让妳等那么久。他坐下后,向服务生点了一杯咖啡。
好久不见了。若莓生硬地向他打招呼。
怎么这样生疏呢?妳在生我的气吗?气我很久没跟妳见面?还是气我迟到?发现若莓语气中带着刻意的生疏,他不解地问。
不,不是。若莓紧张地说:我没在生你的气。只是……
见若莓停顿许久都没接话,他好奇地问:只是怎样?
我……若莓面有难色,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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