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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学生会的人盯着，要是被逮到了就会被记名，通报批评。

秦裘看出了方芦的担忧，信誓旦旦：“没事，我去年就逃过，我给你打掩护。”

他眉目间都是坦然，与沈隋时而阴郁的面容很不同。

方芦最终还是动心了，就算回家窝着玩手机，也胜过继续待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到的好。

方芦弯腰跟在秦裘的身后，舞台上的灯光太亮，台下就暗的很，他们弯腰走着，在人影中并不明显。

方芦以为他能够顺利的溜出去，却不想还是被眼见的学生会的人给看到了。

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的光一下子找到了方芦的身上，本是一件小事，但就是因为做贼心虚，方芦有些慌了。

带着淡淡的洗衣液清香的外套盖到了方芦的头上，一道声音贴着他的耳畔响起，“往操场后面的小树林跑。”

方芦想要去看秦裘，可是头上盖着的外套将他所有的视线都给挡住了，秦裘还推了他脊背一下。

方芦这才蒙着头快速的跑出了操场。

秦裘将自己的外套给了方芦，只穿着黑色的背心，一只黑色的纹身蝴蝶藏在他后颈与领口交接的地方。

“唉，别跑……”

男生想去追远去的方芦，却被身形高大的秦裘给拦了下来，看的他心中发虚。

秦裘声音懒洋洋：“学长，擅离职守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按照田鹏天的话来说，秦裘对刑法的熟悉程度，让他整本默写都不成问题。

————

秦裘离开操场，寻着方芦离开的方向，没有走出多远，就看到清瘦的少年喘着气，半弯着细窄的腰，手撑在膝盖上。

因为气息不顺，方芦白皙的肌肤上晕染着点点的酡红。

他见秦裘走了过来，把牛仔外套扔了过去，“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