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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芦垂眸看着小心翼翼帮他抹药的姬旗,将自己的身姿放到了最低,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方芦似乎真的不喜欢穿鞋,玉足方才就踩在地板上,姬旗一模更是入手的冰凉。
他声音闷闷的,像是没有争抢到糖果的小孩子,“你以后离蔡诚远一点好不好?他这个人有怪l癖,是个变l态.”
方芦笑了笑,在姬旗期许的目光中同意了,“好啊,那你以后也会离其他的alpha远一点吗?”
姬旗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等他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房间外,身边是紧闭着的房门。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上面还残留了一点药膏,足以说明方才的事情的确切实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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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方芦懒洋洋的趴在床边上,轻荡着他过于白皙的腿,甚至已经有些病态了,像是许久都没有晒到过阳光,他半垂着眼眸,手指轻擦过纯白色的床单。
惬意的看着床下的嫣红色的小虫子缓缓爬过。
美丽与诡谲相融合,床上的人就像是勾引你进入危险的最适合的诱饵。
直到一阵嚣张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你醒了吗?有人来找你了,快点出来看看吧!”容雪松声音很大,有点幸灾乐祸,她掐着腰,原本有人来找方芦走已经够让她开心了,何况那人好像来者不善,她倒是巴不得看方芦的笑话。
方芦慵懒的坐起身子,看着自己玉白的指尖,面上不做任何的表情,但是声音格外轻柔,故意带上了一点害怕,“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容雪松听出了方芦的害怕,不免以看好戏的心态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