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只有别人得罪他钟正初而不自知,钟正初没有想到自己还会被阴一次,原来方芦一直在看他,就是为了引他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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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正初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大声呼救,因为方芦似乎并不打算对他下死手,而且这里是餐馆,方芦还能够谋财害命不成,还有一点是他不想要丢人,他现在太过狼狈了,尤其是不想让方响看到。
方芦并不会因为钟正初不记得他而生气,钟正初这个人呀,是表面和你笑嘻嘻,背后整你的。
他虽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把他是“天阉”的事情在学校乱传播,但是找了一群小混混来故意羞辱他,就差没有把他的裤子扒下来,验验他是不是alpha了。
还好有老师发现了,这张钟正初嘴里的“恶作剧”才算是不了了之。
方芦玉白的指尖点了点钟正初,而后又点了点自己,“好哦,我等着你的报复,希望你的报复你能够有趣一点。”
方芦从钟正初的身上收回了目光,避开钟正初半跪在地上的身子,带着万越泽走出了洗手间。
钟正初见到门外有人经过,还露出了诧异与好奇的目光,他才猛地缓过神来,顾不上身上还痛着,龇牙咧嘴的站起了身,憋着怒意,拳头狠狠的垂在了洗手台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知道了他是钟家的二少爷,还如此不给他面子的一次。
他居然忘记了要反抗,完全沉溺在方芦一双漆黑的桃花眼中,分不清虚幻与真实。
“真的是撞鬼了。”
钟正初整理了一下衣角,抽了几张纸抹了抹身上的水,怒火冲天的走了回去,见远处的桌子已经人去楼空了,只剩下侍者在打扫卫生,他着愤恨的怒意更是无处发泄。
方响偏偏在这里时候还要往枪口上撞,“钟少,你没事吧?”
怎么去个洗手间的功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钟正初扯着唇角,仰头把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突然有点事了,先走一步,这顿饭算我请。”
他拎上衣服,指节因为太过用力都泛起了白。
他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忘记问问那个人的名字了,不过也没啥太大的关系,他一查就能够查的到,只要他住在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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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芦没有让万越泽开车,而是叫来了代驾的司机。
他坐了一会儿,座椅是挺舒服的,但是碍不住他一身懒骨。
方芦看了看身侧的万越泽,身子一倒,头枕在了万越泽的大腿上,他明显的感受到万越泽身体渐渐僵硬,可能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
柔顺的发丝撒在了万越泽的大腿上,他低了低眼眸,“累了?”
“有点,想要回家睡觉,”方芦拿起万越泽的手,万越泽的手要比他的大上一些,肌肤的颜色也更深,他轻抚着指节处的血痕,抬起脸,仰视着万越泽,“去你家吧,我想去看看。”
他不想回到方家为了安置他,暂时腾出来的地方,也太敷衍了。
万越泽想了想,微微颔首,下颚线条冷逸又明显,“好。”
“你都受伤了,回家之前,我们先去个药店。”
方芦摸出了当初喻涞递给他的名片,上面还体贴的印有二维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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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诚脸色很差的坐在沙发上,两指轻颤着捻着烟头,听到接待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他才神情恹恹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
喻涞刚从院子里进来,手腕处蹭上了泥,将手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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