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卓烨对廖嵗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可能是从小到大,廖嵗祎都在让着他,从来不与他争抢,就算是他故意欺负廖嵗祎,廖嵗祎从来不会生怨。
廖卓烨不甘心的回头看向方芦,方芦躲着他的目光,垂下的手臂上印有几道红痕,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一个老男人,当初他是因为贪图刺激才会同意和方芦交往,还以为过不上几天,自己就会厌烦,提出分手的那个人会是他,但是没有想到,因为被分手而气急败坏的那个人会是他。
他咬了咬牙,直到牙床感觉到一丝痛意,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松开。
“好啊,那麻烦哥了。”
廖卓烨笑盈盈的从廖嵗祎身边经过,仿佛刚才发火生气的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反正继续留在这里,他只会更加的控制不住情绪,不如暂时离开,而且他留在这里越久,廖嵗祎就会越能够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对劲来。
他不知道父亲对于他的事情知道了多少,但是绝对不想他哥说的那样眼中,而且他哥也不是喜欢告状的人。
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不如就让他可来收拾好了。
像他哥这样的人,和一个会行走的骨架没有太大的区别,平时走在街上,路人都会他退居三舍,把方芦交给廖嵗祎,他是再放心不过了。
’在廖卓烨离开后,独自面对廖嵗祎的方芦头皮发麻的更厉害了,廖嵗祎不是那种带有侵略性的压迫感,而是一种无孔不入的恐惧。
可是,方芦了解到的是廖卓烨的哥哥会帮助他,所以恐惧中又带着些许的希翼和好感。
方芦垂着眼帘,视线中多了一双锃亮的皮鞋,他不是很懂鞋,但是单单只是看一眼,便知道价格昂贵。
“你……受伤了?”
男人的声音不如方才面对廖卓烨的时候那样的流畅连续,但依旧沙哑的像是磨碎了树皮会发出的声响。
被廖嵗祎这么一提醒,方芦才发现刚刚飞溅的玻璃碎片划到了他的脚背,细小的血珠像是玛瑙般从伤口处泌了出来。
“没关系,不怎么疼,您是?”方芦的语气格外的客气。
廖嵗祎目光落在方芦细窄的脚背上,“我是廖卓烨的哥哥,廖嵗祎。”
方芦手下意识的扶住了身后的桌子,与气场这么强大的人在一起,总是会有些怯场。
但好在男人的行为举止都要比廖卓烨成熟很多,不像是冲动的人,这让方芦放心很多。
方芦小心翼翼问:“廖先生,我给您倒杯水吧。”
廖卓烨不想自己的家人知道他在和男人交往,而且他交往的对象不是那么拿得出手,所以廖卓烨也很少和他说他家里的事情。
廖嵗祎微抬了抬下巴,深沉的目光蒙上了一层暗纱,“不用了,你先到沙发上坐一坐,这里我来收拾。”
方芦被廖嵗祎拒绝后,总觉得有些心惊胆战,他刚要开口就被廖嵗祎打断了。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啊对不起,我叫方芦。”方芦手心出了汗,他虽是有些社恐,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的时候,他格外的不自在。
他在廖嵗祎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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