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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就不下来了,”余铭边说边翻开了桌上的饭盒,“一会晚饭我给他们送去,先让我看看都有什么好东西。”
第一个,葱香排骨饭,色香味俱全,看着还不错。
他抱着期待又打开了另一个饭盒。
第二个,还是葱香排骨饭。
余铭奇怪道:“这咋还重复了。”
不过他并未多疑,很快翻开了第三个饭盒,依旧是葱香排骨饭。
余铭:“怎么都一样的,这谁打的饭!?”
“我。”正盯着言临归吃饭的云锡抬头回道。
余铭:“……”
这可是新队员,说不得,罢了。
“那我先去给他们送饭了。”余铭面对一模一样的饭菜还是挑了挑,选出自己认为排骨最多的留下,正当他准备把另外两人的饭拎上去时,忽然瞥见了不同于泡沫饭盒的塑料盒子。
塑料盒子上面还用黑色记号笔潦草地写了“海鲜粥”三字。
“这海鲜粥谁的??这么奢侈???”余铭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然后他就看到他在饭桌另一端的队长默默抬眼看向了他。
余铭再度沉默。
ok,这个也没法说,言队是病患,正常。
……接着他就一脸悲愤的拿着两份排骨饭上了楼,必须给毫不知情的另外两人诉说新队员的双标。
待他再度回来的时候,一楼只剩下云锡一人在低头写着什么,言临归不见了人影。
“言队又去书房处理事情了吧?”余铭了然道,在木桌前坐下打开了自己的饭盒。
云锡点了点头:“为什么你们在哪都要空出一个房间做书房。”
“言队喜欢呗,”余铭给自己夹了块排骨,含糊不清地说,“他其实挺喜欢看书的,也喜欢书香的氛围,却被他爹妈逼着走向军人的道路,这不难得自由了点,肯定得按自己喜欢的来。”
云锡一怔,笔尖在纸上不受控制地划出一道墨痕。
刚刚写的一行字都白费了,云锡无奈地将那些划掉重启一行,随后才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和言队什么时候认识的,时间长吗?”
“你想了解言队啊?”余铭又扒了两口饭,被呛到后急急忙忙去找水喝:“咳…咳咳……那你可问对人了,我们几个人当中我是最先认识他的。”
云锡没说话,算是默认。
“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余铭思索了一下,“我和言队大概是在十五岁左右认识的,我们那说是军营其实就是完全封闭式的军事化管理学校,和军营没什么多大差别,一样苦,在那里大部分都是被不听管教送进去的纨绔子弟。”
那所学校不像别的打骂式的黑校,里面的教练都是正儿八经的退伍兵,哪怕是没个几节的文化课教书的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没点钱还真不能把孩子送进去。
“我是因为连续考砸好几次不想读书被爸妈送进去的,当时在草坪上自我介绍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言队,他站在最前面,很高很瘦也很白。
我当时就在想,这谁家的孩子,一看就是读书料的怎么来这了。”
余铭像是陷入了回忆中,双眼放空:“我刚开始的确是有点瞧不起言队的,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弱了,分组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原来是组长,我当时那是一个不服,别组的组长都五大三粗一看就很能打,咋我们这的如此文弱。”
“后来是真缘分,我俩分一宿舍了,我问他什么时候来的这,他说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