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把这件事记下来,当然知道自己脑子脑子可能记不住,所以为保险起见,在备忘录上也写下来。
又一段时间之后,临颂今有事需要出差几天,临走前一晚收拾行李时,眉头就没松开过。
宁初坐在床上,看着看着,不知不觉把自己的眉头也看得拧了起来。
他想,是不是这一趟出差的工作很难,不好处理啊?
而临颂今在行李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转身看向他:“宁初。”
宁初下意识坐直了:“啊?”
临颂今:“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宁初睁得更圆:“......啊?”
他知道今今出差在南城,一座热带城市,飞机过去要飞接近三小时。
不得不承认在听到时,他有一瞬间的心动,但很快扣着指尖犹豫:“可是会耽误你工作吧?”
临颂今:“不会,你在酒店等我。”
宁初:“可是那跟我在家等你不是一样吗?”
临颂今估计也是想到这点了,沉默片刻,似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在家可以么。”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宁初当然点头。
临颂今眉头没有松开,但到底还是放弃了带他一起这个想法。
两天坐一个长途的来回对精神消耗很大,尤其对处于身体恢复期,需要好好休息的宁初来说更甚。
出发之前,临颂今像个即将远行却不放心家里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一样,叮嘱了他许多事,离开之后也是消息频繁。
说到底还是对他的迷糊不放心,三餐都会定时提醒他,让他吃完时跟自己说一声,免得看一会儿电视又会忘记自己吃没吃。
客厅走廊和房间都备了一盏可以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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