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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实在让我佩服。”
“他去过美国很多次,但其实坐到他这个位置,很多事情已经没有亲力亲为的必要,他完全不需要过去,却还是一次次亲自去了。”
“最开始,我以为他是想要找到你跟你炫耀他现在的成就,炫耀他已经不再是私生子,而是堂堂正正的临氏大少爷,为此还在心里嗤笑许久他幼稚。”
“可是慢慢,我发现我的认知出了错。他没有找你,没有做工作以外多余的事,好像不是为了炫耀,而是单纯想离你近一些,想见你,又怕看见你和别人出双入对。”
“我从笑他幼稚,到笑他懦弱没出息,他不承认,却也从来没有反驳。”
“小初,他总表现得很恨你,可我看着一点也不像,也许他骗我们只是顺便,他更想骗的是他自己。”
白璐薇话音落下,杯子里滚烫的热气也快散了,水温降下来,不会像刚端来那样烫得不能下口。
可是宁初忘了喝。
他只是怔怔看着里面起伏的安神花草,放任视线和水纹一起涣散,却放不开紧紧握住的手。
“我知道。”
我知道的,今今笨死了。
“笨死了,连怎么恨一个人都不会。”
*
*
白璐薇从宁初房间出来,正好撞上的走廊端着一杯牛奶的临颂今。
她目光扫过,乐道:“啊,不好意思啊临总,刚刚好像抢了你活了。”
三分钟后。
露天阳台多了两道身影,那杯牛奶也从临颂今手里转移到了白璐薇手上。
白璐薇:“怎么我好像变成你们两个的感情导师了,聊完那头还要聊这头。”
临颂今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问:“你们聊了什么?”
南城入秋的风不如萱城那么凉,让人体感很舒服,白璐薇手肘撑着栏杆,享受地半眯起眼:“还能聊什么,不就是跟小初分享一下你大学时候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