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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掉,就干脆藏进看不见的地方,像苏里曼封印魔鬼一样,永远不放它出来。
所以他试着忽视,他想用从临颂今和宁星洲那里获得的爱将它击碎,想用大自然天然携带的强大治愈力量去遗忘。
他努力将自己扭转成18的思维,去看下雪,看星夜,看穿着素银外衣的雪松,看在雪水里也游得欢畅的鱼虾。
他听与他语言不通也硬要跟他说话的小孩叽叽喳喳讲故事,听老人绅士亲切的问候,试着让焦躁的心静下来,不甚熟练地跟他们主动交流。
原本以为自己成功了,到头来才发现都是在白费力气。
他病入膏肓,早就已经失去自愈的能力,纵使努力扬起笑容,也没办法让身体里住着的另一个宁初停止悲哀哭泣。
“今今,对不起。”
对不起,他还是害怕。
害怕这样的亲密接触下,肌肉记忆里条件反射的疼痛和痉挛。
“我们回去吧。”
他搂紧了临颂今的脖子,埋在他颈间泣不成声:“今今,我不想这么病着了,我想回去,我想把我自己治好。”
“我答应你了,等我好了,我们就去结婚。”
“今今,我不想跟你分开了,我们能不能一辈子都在一起?”
“好。”
临颂今闭上眼,将掌心贴在他后背,用力按向自己:“我们回去治病。”
“不分开了,往后都要在一起。”
第40章
“我之前就说过,小初的情况已经很严重,普通的心理疏导和药物治疗对他没用了,必须用上物理干预治疗。”
肖潇顿了顿,提醒:“临总应该还记得我指的是什么吧?”
临颂今当然记得。
从自瑞士回国的飞机上,他在联系肖潇之前,就已经知道肖潇给出的治疗方向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