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窝在家里哭，还是出去发泄？

会不会他其实有别的什么苦衷？

每次小青年看着慕楠时，他眼里满满的情意，不像作假。

她还曾开玩笑笑他，是不是偷偷喜欢慕楠好久了？

对方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满脸粉色，叫人猜也猜到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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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梗概来。方妍还记得他当时那副神态，羞赧的，自豪的，忍耐的，好像都有之。

如果不是特别喜欢，又怎么会有这种即时的反应？

赫茗看似游手好闲不求上进，方妍看出来，他其实还蛮有自己一套生活工作的方式。

或许他真的因为某些不能说的原因，不愿或者不能从茗宝转过来。慕楠单凭两句不否认也不承认的话，就判他“死刑”，也未免还是苛刻了些。

要是并非如慕楠所猜疑的那样不情愿，那么他摔脸色离开，小青年一个独守空房，恐怕是伤心透顶了。

“人呐，有时候很奇怪的。”方妍老样子，在慕楠对面的窗边一靠，漫不经心说道：“伤心的时候啊，总喜欢找人倾诉。这倾诉不够的哦，最好还能喝点小酒…”她抬眸看了眼慕楠，“这一喝酒嘛，就…”

慕楠终于转头看向她。

方妍朝他摊摊手，说得更直白些，“你家那位小先生啊，长得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又带着几分贵气可爱，想必是男女老少通杀的…”

慕楠盯着她的眼神冷到掉冰渣。

方妍耸耸肩，又换了个说法，“虽然我也相信，小青年不会跟别人怎么样，可难保不会有人会乘虚而入，对不？别忘了前有文赫俊，后有李俊一，谁知道再后边还有没张三张四的呢？”

慕楠攥紧拳，嘴唇抿成直线。

方妍深深叹息一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想清楚，就赶紧回去吧，老弟。”

办公室可不是用来躲避恋爱问题的地方啊。

方妍前脚才跨出办公室，突然一个人影从身后闪出来，直奔电梯口去。

“方，方妍姐…那，那个是楠哥来着。”方妍没被吓到，反倒是站在办公室一侧的小林惊得说话也打结。

“知道知道，我又不瞎。”方妍敲了下小林额头，没好气道：“大惊小怪。”她瞄了大门一眼，暗自叹气道：“事不过三啊老弟，再来一回，我可要加倍收学费的了。”

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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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酒瓶盖子应声飞走。释放了压力的二氧化碳旋即化成白色泡沫争先恐后地涌出瓶外，继而又化作水。

赫茗举起酒精，喊了句：“干杯！”

对面的蒋妮妮和李俊一面面相觑。

劝阻不是，应和不能，头疼得很。

“妮妮，干杯！”赫茗用自己的酒瓶撞了下蒋妮妮手里的，“单身快乐！祝你明日会更好。”

“这，这…”蒋妮妮抱着酒瓶子动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像一旁的李俊一求救。

李俊一才下课，就被赫茗叫到这酒吧里来。见了面也不说话，只知道一味喝酒。

还是悄悄问了蒋妮妮，才知道个大概所以。

虽说蒋妮妮给他点的都是些度数极低的果酒，问题是就赫茗那点酒量，也是扛不住他这样猛灌的啊。眼看着赫茗灌了一瓶还想再来一瓶，李俊一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瓶子，“好了，不是说再不要喝酒的吗？你再这样灌下去，又要醉了。”

“醉了才好…”赫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缩在角落，小声地反复嘟囔着：“反正他不相信我，怎么样都不会喜欢我…”

样子看起来又好笑又可怜。

李俊一：“……”

可不就是醉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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