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性格，你就满意了？毁了我，你就高兴了？”

“寒！”炎紧紧地搂住我，搂的那么紧，我还以为腰会被他勒断。

唇上一片温热，像是哄小孩子似的轻柔触吻，有如在温泉中的舒适感，细致的舔弄，甜蜜的浅吮，让我渐渐平静下来。

炎，他想安慰我，保护我，还是想进一步伤害我？

我慢慢推开他，一脸傲然：“你很有兴趣知道，我就告诉你，我有轻微的幻视和精神分裂的早期症状。”

他默不做声，听着我疲倦地述说着事实。

“知道爸爸为什么要和妈妈离婚吗？因为妈隐瞒了外婆还没有死的真相。”

“外婆是精神病人，是间歇性精神分裂症患者，就是有时候正常，有时候不正常的那种。呵呵，谁愿意和基因里有可怕遗传的人过一辈子呢？怎么样，听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流有疯狂的血液，是不是更兴奋了一点呢？”说着我又微微地咧开了嘴。

炎毫不妥协地拉我回怀中，揉乱了我的头发。

“可是妈并没有神经错乱啊？”

“没有但也差不多了。我七岁那年，病发的外婆跑到她的公司大闹，让妈妈丢失了工作……”

停顿了一下，我慢吞吞地说：“后来，妈把外婆从阳台上推下去了，我是唯一一个见到她这样做的人，所以只要她活着，她就一直害怕我，一直不敢看我，我猜她死之前，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的。”

“…………”

“这种病本来传到妈这一代就应该没什么了，但是由于我当年看到那个景象，受过刺激，神经过于敏感脆弱，因此常常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一切……就是这样……所以……离我远一点……”

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我已精疲力竭。

就让我这样，独自一个人，好好呆着，不要摘下我的面具，因为戴上时间太久，早已和我的脸合而为一。

如果硬拉下……会流血……

炎突然开口，声音清清淡淡，好象问我今天要不要出去吃晚饭一样简单。

“你说的那些与我无关。”

什么？

他捧着我的脸，眼睛对着我的眼睛，轻声说：“寒，我只想看真正的你。”

心中一阵悸动，我凝望着他的双眸，深邃不见底的暗之光华，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吸入般的魅惑人心。

在他的注视下，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嘴。

“我…………”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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