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高的厅堂内,清淡雅致的白兰花香和薄荷味信息素丝丝缕缕地纠缠在一起。
江宜清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眼前Alpha完全称不上温柔的亲吻啃咬。
他被傅致衍压制在漆黑乌亮的钢琴上,信息素的本能让他向傅致衍屈服。
却又拼命地想要躲开Alpha灼热的气息和热烫的手掌。
“哥哥。”察觉到ga的反抗,傅致衍心生不悦,他的语气沉下来,琥珀色的眼中暗沉沉的,一口咬在江宜清艳红充血的耳垂上,“你前几天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傅致衍的掌心从江宜清支起的蝴蝶骨处一路向下,掐住江宜清细瘦的腰身,轻笑出声,“又骚又浪。”
他双手把江宜清整个人提起来,换来江宜清一声惊呼,“……小衍!”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江宜清又惊又俱,但他很快又落回实处。
他被傅致衍抱到了钢琴的琴键盖上,背后抵着琴板和谱架,冷硬而硌人。
Alpha的胸膛抵着他,落下来的吻细密滚烫,带着攻击性,江宜清被亲得不断后仰,避无可避,只能带着哭腔说:“小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傅致衍从小就学钢琴,十几年来大大小小的钢琴换了不少,只有这一架用的时间最长。
江宜清听他们的妈妈说过,这架钢琴是专业演奏级立式钢琴,由大师级别的工匠纯手工打造,是傅阳平专门给小儿子寻来的。
很贵,弄坏了他赔不起。
何况落地窗外就是傅家的花园,园丁正顶着炎热的太阳在花园里修剪珍贵的花草,管家在一旁监督着他们。
但傅致衍根本不听他的,他向来随心所欲,否则江宜清也不会只是下楼来倒杯水喝,就被傅致衍压在这里,被弄得几乎被迫发|情。
江宜清的发|情期就在上个月刚刚结束,到现在他的腺体上还有傅致衍留下来的临时标记。
他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那几天他根本不敢待在傅宅。
傅致衍骗傅阳平和朋友去外地旅游几天,江宜清则说教授布置了任务,要完成一个绘画作品,所以要在学校住。
然后傅致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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