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怎么样?”马小玲正在那边咬牙切齿的想着明天怎么报回一箭之仇,一时没有听清楚老爸说些什么。
“我是说,你觉得杜啸天那小子怎么样。”马疯子含笑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女儿他妈死得早,她又从小生活在这种打打杀杀的环境,有时想想,真是很对不起她。
“那个小屁孩子,就是个色坯子。小小年纪就带着个女孩子在身边,还说什么他是的妹妹,我看呀,不知道是从哪拐来的呢!”马小玲想到杜啸天那坏坏的笑,心中就来气,尽极心思的想找他的坏处。马小玲自己都不知道,她嘴中骂着杜啸天,可脸上却不由自主的挂起了笑意。
“是吗?这我到没有发现。”马疯子听得女儿的话愣了一下,他到没有想到,女儿的视角会在这里。
“当然呀,我一看就知道了。”马小玲嘟起小嘴,那样子至少能挂两三个油瓶。
“我到是蛮喜欢这小子的,十岁就敢偷渡来香港,而且还成功了,不简单呀。”马疯子感慨的说道。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偷渡的艰难,没有智慧和勇气的人,是不会成功的。当年他们一起偷渡过来的老伙计,现在哪个不是身家千万。
“老爸,你怎么知道那坏小子是偷渡过来的?”马小玲惊奇的望着老爸。
“要是他们是合法过境,哪还需要我去弄特别通行证。”马疯子一副诸葛孔明料敌万里之外的样子。
“这样呀!”马小玲听到老爸的话,满眼的小星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老爸,你说那坏小子要一百万的衣服鞋帽回去,要怎么出手呢,难道说他早开有店面,这次是来进货的?”马小玲说着有些脸红红的,不知道是想起了杜啸天要女士内衣的事,还是自己走光的事。
“嗯,这我也不知道,这小子鬼得很,很难看透。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必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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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楼是香港为数不多的百年老酒楼,据说从清代开始,凤凰楼就已经声名在外。百年以来,凤凰楼虽然几经沧桑,但生意依然火爆非常。在香港,也许有人不知道港督是谁,但绝对没有人不知道凤凰楼在哪。
与内地叫做饮食店或饭店不同,粤式餐厅多以酒楼为名,这名称起源于广州。酒楼的前身是茶楼,早於清朝之前就已经存在。茶楼主要是喝茶和吃点心的地方,并不会有其他菜式供应。从前只有茶楼主会用茶楼来为自己提供做酒席的场地。直到二十世纪初期起,酒楼业发展迅猛,逐渐开始兼营茶楼的业务,而单纯提供点心的茶楼则被逐渐淘汰。
凤凰楼有两个最出名的东西,一是烧鹅,二是海鲜。烧鹅是广东传统的烧烤肉食,烧鹅源于烧鸭,鹅以中、小个的清远黑棕鹅为优。它是粤菜中的一道传统名菜,以整鹅烧烤制成。成菜腹含卤汁,滋味醇厚。将烧烤好的鹅斩成小块,其皮、肉、骨连而不脱,入口即离,具有皮脆、肉嫩、骨香、肥而不腻的特点。
凤凰楼的烧鹅在香港是出了名的好吃,但也是出了名的难买。因为凤凰楼的烧鹅一直沿用古法制作,即使是烤炉大行其道的今天,他们依然以缸和炭来烤制烧鹅。因此,凤凰楼每天只能出品五百只烧鹅。五百只烧鹅听起来好像很多,可是对于拥有几百万人的香港来说,那不过是沧海一粟。
马疯子在凤凰楼吃饭,自然得有烧鹅,杜啸天此时就在痛快的享受着烧鹅的美味。
“小玲姐,你真的不吃吗?真是太可惜了。这个烧鹅做得真是不错,你看这皮,哇,咬一口,满嘴都是油呢!”杜啸天满嘴流油的假惺惺道。暗笑着就你个小丫头还和我斗,也不打听打听,咱是什么出生,这些个小计俩,老子早就玩腻了,你还拿出来耍。看吧,这下没得吃了吧。
马小玲瞪着杜啸天,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杜啸天给塞进烧鹅肚子里去。这个臭小子,嘴里咬着块烧鹅,碗里放着块烧鹅,还要伸手去挟盘的烧鹅,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吃吧,我最近减肥,不吃太油腻的东西。”马小玲强压着肚子里的火,挟起一块青菜,尽量不让自己去想盘子里那诱人的烧鹅。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杜啸天坏笑着又往嘴里送了一块烧鹅肉,也不管嘴里原来的那块还没咽下去。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哼,咽死你个混小子才好呢。马小玲在心里诅咒的同时,也暗恨自己没用。昨晚她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差点想得一夜白头,才终于想出了一个自己认为完美的计策,今天迫不及待的实施。哪知道画虎不成反累狗,不,是反累犬,呸,他才是犬呢,那个狡猾的家伙,害得自己没有烧鹅吃。
“小天呀,你昨天说的事,我想过了,你的条件我完全满足你,不过呢,我也有个条件。”马疯子拿起手边的酒喝了一口道。酒是好酒,可惜却没有家乡的米酒来得香,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喝过家乡的米酒了。
“咯。”杜啸天打了个饱隔,今天吃的真是太爽了,凤凰楼果然是名不虚传,就是这烧鹅小了点,不然打包回去,还可以下个面什么的。如果马小玲知道杜啸天的想法,绝对会暴走,要知道她可是一块都没得吃,这小子到好,吃到快吐不说,居然还想着打包。
“马哥,你说。”杜啸天接过服务生递上来的茶。
“我想让玲玲跟你回去。”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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