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说了也不代表本郡主就会做些什么。”洛无忧咬唇,眼神颇有些愤愤然,这个男人居然又来威胁她,看他一副打定了主意不说的样子,少女明眸微转忽地一笑一只手便攀上了男子的颈脖。
另一只小手也揪紧了男子胸前的衣襟:“夫君便告诉我可好?无忧保证不会私自行动也绝不会做出什么,可是夫君你也看到也都听到了,那位水姑娘的目标可是无忧,若是你不告诉我,那我到时候不明所以,岂不是当真很危险么?夫君莫不是真舍得无忧涉险?”
目标的确是她,不过更有可能是想透过她接触另一个人,倒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此看来他们的目的其一,肯定便是她眼前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孽男子,绝无可疑的了。
倒还真是个祸水,方才成亲便招惹了人上门!
少女思索着那声音亦是轻轻软软在男人耳边响起,便有如细细的烟罗轻纱拂面而过般的撩人心扉,尤其是少女那柔弱无骨的青葱玉手,还不停的在自己胸膛前揉捏着,更是让男人看向少女的眼神都变得幽暗而滚烫炙热了起来。
天知道每日每夜对着自己最爱的人,还是自己的妻子,却是只能看而不能动只能憋着是种怎样的折磨。偏这丫头总是不听话,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将她的身子养好了一些,她却还这般的不老实。
看来,他真是得好好想法子让她赶紧把身子养好,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朝一日真的给憋坏!
容狄伸手一把便握住了少女的手,微微用力一带便让少女整个人仰倒在自己的臂弯,声音也染上了几分的暗哑:“娘子还真是,便是对为夫用美人计都这般的一心二用,实在当罚,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等我们做完正事,为夫自会告诉娘子。”
不待少女惊呼出声,便被男子给堵住了唇畔。
洛无忧瞪大眼睛心中满是懊恼,亦有着心思被戳穿的尴尬,与轻易被男子钳制的愤然,只那所有的情绪却很快都被淹没在男人带来的滚烫触碰里。连那马车里的空气似乎都被那灼烧一般的火热。
……
南齐,逐鹿城。
奢华而威严的宫殿之中,南帝墨白尘负手站在御赐案之前,脸色颇有些凝重,不多时身后却是传来一阵轻微脚步声,几乎是听到那脚步声传来的瞬间,墨白尘便转过了头。
看着出现在殿内的威严女人,忙上前恭身行礼:“儿皇参见母后,母后怎么会来这里,若是有事只管宣儿皇前去母后殿内便是,母后前去祈福方才回宫便如此操劳,朕实在于心难安。”
“无事,哀家左右也是闲得无聊,所以过来看看,皇儿最近国事繁重,哀家听说最近皇上都没有怎么好好的休息过,你是一国之君,身负江山社稷万民安危自得注意自己个儿的身子才是,可千万大意不得。”
慈安太后被内侍扶着坐了下来,伸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坐位,墨白尘便自坐了过去,颔首应声:“让母后担心都是朕之过,母后放心朕定会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大约是这几日夜里有些受了凉,所以有些身子不适而已,母后不用过多的忧心。”
“小病不医便会变成大病,更何况皇上乃是万金之躯,还是召太医前来给陛下诊治一下。否则哀家也无法放心,来人,去给哀家传张铎与李佑前来给皇上诊脉!”慈安摇了摇头,说着朝宫人吩咐了一声,立刻便有宫人领命走了下去。
俨然半点未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墨白尘微带憔悴的面色不变,只嘴角浮上一抹淡笑:“那就多谢母后了,如此能让母后安心也好。”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动,自从回到逐鹿城后,母后并未苛责,一切看来都很平静。只是,他知道那平静亦不过是个表象而已。
母后的疑心甚重,却从来都不会表露,今儿个却是这般突然的来到他殿中要宣太医替他诊脉?莫非是他冒险传讯之事被察觉?照理来说当是不可能的,这些年他一直未曾动用过那个秘密联络方式。
若非此次事情太过棘手,他也不会这般冒险。
可他也别无他法,君惊澜为北帝,手段亦是非凡,不过短短几个月他却极快将整个北越的局势尽掌在他一人手中,纵观整个北越目前除了他以外无人能主持大局。然则,他却突然离开皇城行踪成谜,前些日子他收到暗报,母后先后秘密派出共六批人马出了逐鹿城。
其中三批人马都是前往大秦,还有两批人马却是前往北越,另有一批却是行踪不明,不过观之他们所行的方向,当是三国交界之处,于此他亦大概有了一个猜测。他只知其中一行人是奉命前往秦都,而这六批人马领了什么样的命令,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却是无人知晓。
这些年他派了不少的人,可唯有那一个人成功的走到到那个位置,能够接近到核心边缘位置,所以那个人绝对不可以暴露。
是以他也只能大致的猜测出,他们此行与君惊澜定脱不了关系,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他们既往秦都那么,肯定也与那个少女有关,凰主的传言当初在三国间传得极广。
第8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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