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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七点多,徐丞言返回出租屋。轻车熟路地用上次配好的钥匙打开了门。走进一瞧,屋里居然没人,被锁在大床上的陈子翼已不见了踪影,铁链也被砍断,只有那张他扔给陈子翼的卡还放在大床上。衣柜开着,里面的衣服零零散散地滑落出来。
“~!老子媳妇呢!不会是被姓曲的给带走了吧!”徐丞言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他拨通了最近联系频繁的人的电话号码。
“给我继续找!天涯海角我他么都要找到他!”
“医生,我想洗澡。”陈子翼躺在病床上,对来视察的主治医生说。
“不能洗,伤口会发炎的。你再忍一个星期,实在不行,就让护工用湿毛巾给你擦擦身子和没受伤的地
方。”
其实洗不洗结果都一样,徐丞言进了生殖腔。两人在床上结束后,生殖腔就会发挥它的功能,紧闭腔口,保留alpha的液体,开始为孕育新生命做准备。
道理陈子翼都明白,但他还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寻求安慰。
“那医生,我能吃避/孕药吗?”既然不能洗澡把那些脏东西弄出来,那就吃药预防。
“唉!这就更不能了。你现在的身体状态极差,我给你准备的点滴药水和吃的药,本来就够重了,如果你现在吃避孕药,是会过敏,加重病情的。为了自己的身体,你考虑清楚。”
“谢谢医生。”
待医生离开了,陈子翼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如今,他只能祈祷,祈祷那个意外别发生。
“老公,我好累啊,我真的好累。我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黎北陌躺在商徵羽的怀里,整个人蔫了吧唧的。
一天的奔波劳累加上陈子翼的遭遇,让黎北陌这个发情期刚过的ga身心俱疲。
“你让我买的小龙虾我买好送去别墅给刘舒他们还有节目组工作人员了。你的是去壳的,就在后备箱里的保温箱里,不用力气也能吃,我喂你。”
“呃,可我又不想吃小龙虾了。我想吃麻辣红油火锅,毛肚、肥牛卷、还有猪脑。也想吃冰糖葫芦,还有铁板烧。”
“对了,还想喝西瓜汁。”
“怎么酸甜麻辣香的都想吃,吃得下吗?”
“你给我买。”黎北陌搂着商徵羽结实的细腰撒娇道。
“张达?开车去满香楼火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