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冷酷地让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那语气，那神态，和他注视战俘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江栎莲好半天才找回声音，“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当时他打扮的太勾人了，忍不住就想调戏一下……后来就……”

他被按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听到了脚步声，见到有一双鞋出现在自己眼前能见到的地面上，那是一双金属质地的暗金色战靴，鞋底厚重，还加了银质丁卯，只一眼就让人能生出跪倒求饶的煞气，这是陈锡炎开战时才会穿的，看来他是刚结束战斗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来找他了。

江栎莲心里更慌，估摸他此时的心情一定不爽到极点了。

他果然马上被陈锡炎捏起了下巴冷冷地盯着，那双原本火热的眸子如今却像凝成了血珠一样没有一丝波澜，“忍不住就想调戏一下？看来只是下个咒还不够，我该把你绑在神殿里，每天只能见到我才放心对吗？”

他一靠近甚至还能嗅到刚上完战场的血腥气，再加上那身打扮，即使不开口江栎莲也有点被吓到了，忙含着泪摇了摇头，“不，不要，我认错，我不该……”

他紧咬下唇看着陈锡炎，对方的眼神依旧冷酷，他这才不得不道：“……不守妇道。”

陈锡炎松开了他，站了起来，毫没放过他的意思，冷声道：“还有。”

错墨这才开口，依旧是波澜不惊，“把最近犯的错都说一遍。”

江栎莲虽然觉得屈辱，但也不敢不老实，只得乖乖地认错，“私自跑到凡间，嗯……还带走了小龙和小叶，试图撒谎，嗯，没了吧？”

错墨按在他肩上的力道不大，可他依然不敢起来，陈锡炎冷笑道：“没了？我还听说你最近喝酒喝的挺厉害？酒吧的女人质量怎么样，喜欢吗？”

江栎莲不敢招惹他，赶紧摇头，又低声嘟囔道：“错墨不是说那个算了吗……”

陈锡炎本来就不讲理，他说什么都是对的，直接就凶了他，“还敢顶嘴？！他算了我可没算了！”

错墨则淡淡道：“我本来是想跟你算了的，可现在看来，无规矩不成方圆，你还是得管着。”

江栎莲无语凝噎，是不是他一开始就不该让蓝青流变成妹子，就没那么多事了。容不得他多想，错墨就放开了压制他的手，绕到他面前平静地看着他，手移到他的两颗小球上，似乎在很认真的考虑。

“我在想是不是把它割了以后你就不会总是情不自禁了。”

江栎莲深知他是认真的再说这句话，吓得腿都软了，跪都跪不住了，不住地认错，“不要！我，我再也不敢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错墨……求求你了……”

错墨面无表情道：“我已经给过你太多机会了。”

江栎莲心一下子凉了一截，又爬过去求陈锡炎，“锡炎，我以后一定乖乖的，都听你们的，这次饶了我吧……”

陈锡炎刚才在他认错的功夫把衣服换了回去，这本来就是他的房间，衣柜里多是他的衣服，江栎莲自己的都不多，他闲着的时间少，大多时间是穿正装。

看着五年来，他的东西动也没动，明显是在随时等自己回来。陈锡炎心情稍微好了点，在床沿坐下，看他的眼神也没那么冷了，江栎莲乞怜地在他膝盖上蹭了蹭，“锡炎，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陈锡炎心动了一下，差一点就心软了，但还是冷下语气来恐吓他，“不许装可怜！真的不敢了？”

江栎莲拼命地点头，又讨好地舔了舔错墨的手心，错墨一瞬间感觉自己心脏漏跳了一拍，又听到他讨饶道：“错墨，我都认罚，你真把我阉了你也没意思啊，我一定乖乖的，你让我往东绝对不敢往西。”

“什么罚都认？”错墨的声音还是凉凉的，但听起来没那么冷的。

江栎莲一看有门，狂点头道：“是我错了，你罚我吧。”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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