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着李若愚的脸颊往下移动,被触碰过的地方犹如刀割般生疼。最终,沈捷的手停在了她胸前的纽扣上。多么精致的玫瑰花纽扣啊,多么娇嫩鲜艳的姑娘啊。他大手一挥,纽扣带线连根拔起,往地上一甩,李若愚也跟着呜咽嚎叫。他小心翼翼地挑开针织毛衣的衣领,里面是一件rou色的打底衫,再往下是meimei因恐惧他而此起彼伏的胸口。她越害怕,他就兴奋。打从李若愚来到沈家那天,一声娇羞的哥哥,叫得这个神憎鬼厌的男孩红了脸。从此,捉弄她成了每天的必修课。他喜欢看到李若愚委屈又不敢跟老爸告状的样子,他喜欢李若愚因为自己的恶作剧偷偷在厕所里抹眼泪的样子,他喜欢一切能招她怨恨的行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这个meimei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玩具。李若愚除了摇头求饶,没有任何脱困的办法,她一再往后退,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姿势越发暧昧,正好给了对方一个绝佳的机会。沈捷倒是在最好下手的时机停止了他变态的行为。“哼,别急啊,咱们慢慢玩,好吃的我一向喜欢留到最后。”他一把揪住李若愚的衣领将她扯了起来,拿掉堵住她嘴的毛巾,一口新鲜的空气呼进胸腔,让她的脑子又重获清醒。“你究竟要怎么才能放过我?”沈捷垂着头思索片刻。“我没钱,没学历,老爸死了,老妈跑了,现在除了你这个挂名meimei一无所有,我将来的好日子还得仰仗你呢,我怎么可能随便放过你?”李若愚咬咬牙,忍住后脑勺阵阵袭来的眩晕感。“我什么环境你也看到了,不也是没钱没房,父母双亡。我拿什么让你过好日子?”沈捷眉弓一挑,想不到这个meimei越长大越不老实,小时候单单纯纯的样子难道都是装的。他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打开封面,读到:“活期存款500万。”“我字认得不多,你给看看,上面写的是五百万吧!”李若愚看着他手上的存折大惊失色,心想,这人属狗的吗?她藏在衣柜底隔板下的存折竟然轻而易举被他找到,是她藏东西的技术太差,还是沈捷天生就有找东西的本事?“这钱不是我的,不能动啊!”沈捷不疾不徐,又把李若愚被绑住的腿轻轻抬到沙发上。今天她穿了一条羊绒长裙,布料又软又滑,和她精致保养过的皮肤一样软糯细腻。他把手探进裙底,顺着小腿一路抚摸上去,还时不时发出:“啊~”的爽声。“不是你的,那是谁的?”“我真是好奇得不得了,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能赚到五百万?买彩票?卖器官?还是......”沈捷一把掐住李若愚的臀部,粗糙的手滑进她的内裤里,嘴里蹦出三个恶心的字眼:“卖这里?”“你放屁!”“卖这里”三个字,是李若愚这一生都抹不掉的耻辱。要不是因为傅弋,她根本不用为了这五百万提心吊胆。三年前两人刚签下情人契约,她立马就收到一个存了五百万的存折和那栋两人私会的别墅。苏荣说,这是傅总给她的酬劳。五百万买她三年,换做任何人都觉得自己赚翻了,什么也不用干,只需要在床上伺候好他,就能赚到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赚到的财富。这不就是人人称羡“躺着就把钱赚了”的好路子吗?殊不知,在这段丧权辱国的契约背后,李若愚承受了多少屈辱和误解,如果有月光宝盒,她恨不得立马穿越回三年前的那个雨夜。不管会所的mama桑说什么她都不会再走进那个房间......“你这么大反应干嘛,我并不在乎你到底是怎么赚来这笔钱的,我爸以前不也常说嘛,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现在你这么有钱了,分一点给哥哥用也是应该的。”“我说了,那钱不是我的,不能动!”“你要钱是吧,我打工这些年也攒了十来万,我全给你,你有多远滚多远,别再来找我,行吗!!!”沈捷从鼻腔中挤出一个轻蔑的哼声,她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十万就想了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也未免太小气了点吧。”“我听说我爸死了之后是隔壁那个李老太婆在照顾你,她今年应该有七十岁了吧。”提起李凤来,李若愚这才想起几天前那个出现在凤来食铺的怪男人。原来他早就出狱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盯上外婆了。顿时,她的头皮一阵发麻,恍如身陷一个早就编织好的陷阱当中,不知不觉成了蜘蛛网中央的食物。“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动我外婆!不然我跟你拼命!”“哈哈哈哈哈哈。”他仰天长啸,嗓音极其刺耳,就像用指甲在黑板上刮擦,令人抓耳挠腮。“我听说现在黑市流行玩老的,越老越受欢迎。”“她守寡这么多年,应该也很想找男人滋润滋润吧?”“畜生!畜生!”李若愚歇斯里地的吼着,眼中浸满热泪。沈捷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点开相册,里面全是他偷拍的李凤来,全是外婆在上楼梯的角度,而他哪儿都不拍,镜头就只对准了外婆的裆部。“啧啧,你看她细皮嫩rou的样子,哪像七十岁的老太婆,你看,她手臂上还有肌rou呢,你说她那里会不会也还很紧,很滑,很有吸引力?”不堪入耳的话如同根根钢针扎进李若愚的胸口,气得她呼吸不上来。“变态!你跟你爸一样都是变态!”啪——沈捷重重地赏了李若愚一耳光,打得她头晕目眩,耳朵嗡嗡作响。“变态?好,今天我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