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骗我?可这半句话他没能说出来。
盛知煦手撑在他两肋缓缓起伏,低哑着嗓音问他:“我怎么?”
“我……”这样的盛知煦简直让易煊目眩神迷,他一时失语,全然忘了自己到底想要说什么。
盛知煦抬了抬腰,又沉沉地压下,将易煊的疑问惊诧压成一道被喉腔挤迫变调的呻吟。
再次俯下身,盛知煦带着汗意的手指抚过易煊的颈侧,他尽力控制着呼吸,问他:“有话对我说吗?”
易煊直直地看着他,却说不出话。
“那就听我说,”盛知煦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睛里是强烈的像要倾泻而出的情感,“你记着,这种事,只有六个字最重要,我喜欢,我愿意,你不用为着谁来纠结一些有的没的。把自己当礼物,唔?这太狡猾了,易煊,你早就是我的了。”
他的手按在易煊的心口,感受着掌心下少年急促而强劲的心跳。
“你早就是老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了,听懂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易煊点头,眼中泛着晶莹的光。
见他点了头,盛知煦伸手扯开缚住他手腕的腰带,易煊甩开腰带一把扶住盛知煦的腰,目光如火。
盛知煦直起腰,低头看着他,一边缓缓动作,脸上是情热却又凛然不可侵的冷。
易煊腹间用力,扶着他的腰坐起,盛知煦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仓促中抬手抓住易煊的肩头。
易煊兜住他的后颈热切地吻住他。
卧室里空调运转,发出轻微的风声。
易煊将换下的床单枕套薄被全都堆到地上,揽住盛知煦将他挪到重新换过的枕头上。
中间他们洗过一次澡,身上水还没擦干,就又滚到了床上。
床单、被子、枕头,无一幸免,全都濡湿了。
结束之后盛知煦不愿意再动弹,而不知道是不是出透了汗散了酒劲,易煊倒是精神焕发的。他起来将湿的床单枕头全都换掉,又给盛知煦擦了身体,全都弄好之后,这才重新拿出床薄被来帮盛知煦盖上。
盛知煦闭着眼睛,被子盖上来他就不耐烦地往下推,迷迷糊糊地喊“热”,虚虚地挥着胳膊抗议。
易煊不勉强他,在他身后躺下,伸臂将人拥进自己怀里。
后背贴上暖热的胸膛,盛知煦不喊热,反倒安静下来。
易煊在他后颈上吻了吻,轻声说:“晚安。”
盛知煦闭着眼睛像是睡着,过了一会儿,才鼻音浓重含糊地说:“晚安。”
易煊将他拥得更紧些,安心地闭上眼睛沉入睡眠。
少年裸着上身,右边的肩胛骨上,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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