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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好在裴渊来了车来，宁郁跟许岩坐裴渊的车。

到了警局，两人做好笔录出来时，裴渊站在角落处抽烟，烟气包围住的裴渊，有几分寂寥。

许岩小叔在外等着接他，挥手告别后，宁郁在裴渊几步开外停下，等裴渊将烟抽完，他才出声，“送我回去。”

裴渊嗓子干哑，应了声，“好。”

到宁郁家门口时，他客套一句，“要不要进来喝口茶。”

裴渊摇头，“不了，我还有事。”

他缓缓凑近宁郁，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宁郁当场石化住。

直到裴渊走远了，他才回过神来，只是耳边依旧飘荡着那句。

——我知道昨晚的人是你。

·

顾宣得了空给宁郁打电话，显示正在通话中，他发了一条消息过去，等了约摸有五六分钟，那头才回复。

顾宣：芋头，你怎么样？

宁郁：顾宣宣，那俩人居然还是个惯犯，进去不下十回了。

顾宣诧异：你确定？

宁郁：我确定，都是因为些小偷小摸，因为偷的东西不多，关了几天放出来又再犯。

顾宣：别转移话题，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宁郁：好吧，不怎么好。

宁郁：顾宣宣，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抽奖玩游戏，没有一次走运过，告白还被人问是谁，还有比我更倒霉的人吗？

顾宣：有，比你倒霉的人多的是，你比起他们，只是九牛一毛。

俩人有扯皮几句，宁郁借口去吃饭，聊天才结束。

刚放下手机，傅峥就拿着一小袋药进来，“乖，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