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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就是质问我。你现在什么眼神?又想要对我做变态的事情吗?季盛清,我警告你,你再这样对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季盛清趴在他身上,阴恻恻地说:“警告无效。”
“你别,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高泓恼怒地吼他。
一想到那些机器在不断震动,可恶的季盛清又不管不顾地往里撞,他觉得很狼狈,尊严受到践踏。
季盛清沉默了片刻,垂下眼眸,轻吸了口气:“老公,你好凶。”
“你别装了,我们聊聊。我自作主张把你介绍给傅明蕴,这件事,我跟你道歉,但是你用强制手段对我,就是不对,至于吗?”高泓说到这里,眼睛有些湿润。
明明是只吃胡萝卜的小羔羊,转身成了茹毛饮血的大灰狼。
这几天,季盛清给他带来强烈的冲击,让他又气又恨。他需要时间来适应这件事,适应这个人是季盛清。
他痛心疾首,将季盛清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狠狠数落了一通,情绪略微有些激动。颈后的腺体又酸又肿,不停地分泌出浓郁的信息素。虽然昨天才注射抑制剂,平复下来的热气和烦躁,又重新涌了上来。
他气急败坏地拉了拉床边的手铐,却怎么也拉不出来,语气重了几分:“你解开我啊,愣着干嘛?”
季盛清解开他的手铐,忽然被高泓扑倒在头上,惊愕地注视着高泓。
莓果味,季盛清的莓果味,真好闻,他惦记了好久。
高泓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闻来闻去,质问季盛清:“你身上为什么没有那股味道?”
他很想闻一闻季盛清身上那股酸酸甜甜的莓果味,像是一剂良药,能驱散他体内潜藏的热气和突然出现的烦躁。
季盛清的腺体贴着纱布,上面只有草药的气味,但是这个味道高泓不喜欢。
“你把那个味道弄出来给我闻。”高泓气恼地锤一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