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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片抑制贴。
这样做完以后,紫荆花的气味便完全消失了。
他的身体有些疲惫,可精神却没有刚才那样紧绷。
怎么办?才第一天反应就这么大了,要是真的一直和指挥官先生待在一起,肯定会被发现真实身份。
而且他隐约间感觉到了指挥官先生对自己的警惕。
难道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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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两人都相安无事,主要是刑忱山因为易感期的缘故请了几天假,一直在家里待着。
安绒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只需要每天早晚给他进行一次简单的检查即可。
可是等到了第五天的晚上,刑忱山却忽然消失了。
安绒发现是因为晚饭时间看见做饭保姆只做了自己一人份的饭菜,而指挥官的房间门大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刑指挥官呢?”
安绒感觉有些紧张,连忙去询问做饭保姆。
可谁知她听后错愕道:“那位先生在昨天就和我说过今天晚上要出去吃,让我只用做您的饭。”
“可是……”
安绒本来想说那位助理之前嘱咐过指挥官不要乱跑,更不要去外面吃东西的。
可是现在想到和保姆说也没有用,便没有追加,只是询问:“指挥官先生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那保姆犹豫片刻,又是摇头。
很明显,刑指挥官并没有将自己的所有去向都告知她。
得到这个回答以后,安绒只得蔫蔫地低垂下了脑袋。
“好吧。”
他潦草地将晚餐用完,等到保姆离开以后用智能管家清洁了一遍家里,便找出了自己的检查设备放在茶几上,等着刑忱山回来以后再给他做检查。
前两天的检查数据显示他的信息素指数并没有任何下降,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完全脱离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