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还好,可是如果到了他的发热期,他又该怎么度过?
安绒的内心很乱,有些困倦地翻了个身,身体很疲惫可是脑海中却没有半点睡意。
从心底来说,他并不想要放弃这个很好的机会。
能够给联盟最高指挥官做随行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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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履历无论放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足够耀眼,能够让他未来的路好走很多。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可是现在却因为自己的身份被迫做出选择。
他很不甘心,可又知道自己别无办法。
现在不能暴露身份的重点已经不再是安康乐的命令,而是那到今天为止还让他觉得像是一场梦的夜晚。
那个夜晚对于安绒来说记忆深刻的疼痛欢愉和标记似乎并没有给指挥官带来过多影响,至少到现在安绒还没有听指挥官和自己主动提起过自己在易感期第一天对一位陌生ga进行标记的事情。
辗转难眠,他纠结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在天快要亮的时候给徐灵发去了一条消息。
【师父,我可以放弃指挥官先生身边的实习机会吗?】
将这条消息发出去以后,安绒将终端手表摘下来丢到床头边上,可是却并没有像想象当中松口气。
眼眶略微有些酸涩,他努力将那种难过压下去。
老师肯定会对他很失望吧。
缓慢将手表丢到一边,胸口像是压了一颗大石头,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心情郁闷,但终于下定了决心以后脑海中却终于传来了睡意。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缓慢闭上眼睛,终于陷入了沉睡中。
但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一束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背后微微有些发凉,就好像正被某种危险的冷血动物盯着一样。
一卷被子盖上,他将脑袋给捂住,耳边却好像传来了一声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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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安绒再醒来时已经快要中午了,他看见终端上的时间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着急忙慌地掀开被子下床,将自己收拾好以后拉开房门。
本来以为指挥官肯定已经离开了,可没想到一出去就看见男人坐在沙发上。
脚步骤然一顿,他忽然有些后悔现在出来了。
因为此时的刑忱山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灰色运动短裤,上半身是裸着的,看上去刚刚做完运动,上身结实硬|挺的肌肉块块紧绷,粗长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古铜色皮肤上染着莹莹汗光,显得尤其性感。
听见开门声以后,他抬眸朝着安绒的方向看来,那双深邃锋利的眼眸中透着几分野性的威慑。
安绒一瞬间无措起来,几乎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出去还是关上门回房间。
很奇怪,明明只是锻炼,可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他的后颈粘贴了两个抑制贴,出门前还特意打了一针抑制剂,可是那紫荆花的磅礴气味却还是夹杂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将他包围起来。
可是现在转身离开明显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总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于是纠结两秒,安绒还是缓步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指挥官先生,我昨天晚上睡太晚耽误了今天早上的例行检查。”
他说着将手中的药箱给举起,小心翼翼地补充一句:“我现在为您检查可以吗?”
可谁知刑忱山盯着他看了片刻,却忽然勾了一下唇角。
“你要一直叫我指挥官先生吗?”
安绒茫然地看着他,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药箱,不知所措。
指挥官先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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