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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等到最后,薄唇微张,像是有些茫然般吐出了一个称呼。
“绒绒?”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俯身时几乎贴在安绒耳边。
安绒的耳尖腾得一红,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您……叫我什么?”
那双宛若冷血动物般的眸落在他的身上,逐渐聚焦,同时攥在他手腕上的手也微微松开。
以为他终于要清醒过来,安绒正松口气。
可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揽着腰扣入了怀中。
第十七章腺体成熟度
察觉到自己的针尖不自觉刺入了指挥官手臂的皮肤,安绒猛地一惊。
顾不得更多,看见针尖已经没入一半,索性借着现在的位置将针头刺入,缓缓将抑制剂推入了身体内。
刑忱山抱着他的动作越发用力,就像是拥住了什么不想失去的珍宝。
安绒上一次体会到这样强烈的温暖,还是在母亲快要离世的时候。
自那以后,便再也没有人像这样抱过他了。
而刚才指挥官先生喊出口的那个称呼,也让他感到错愕。
绒绒……是在叫自己吗?
可是在联盟里面,从来没有人这样喊过他。
难道是在叫别人,只是认错了?
安绒的心底一片杂乱,在察觉到边上的孔小姐还盯着他和指挥官以后,那种惶恐便越发清晰了。
小小挣扎了一下,他想要从刑忱山的怀中退出来,可是却被男人紧紧禁锢在怀中。
灼热的呼吸扫在耳畔,让他的身体又瞬间酥麻了大半边。
“指挥官先生,您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