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什么?”
覃在微怔。
不等他再开口了,安绒连忙上前轻拍一下刑忱山僵硬的肩膀。
“先不说了,坐下吧。”
刑忱山转头看了他一眼,眸底的情绪意思不能更明显。
但最后,他还是乖乖坐在了位置上,只是视线一直落在安绒身上,好像只要他选择坐在了对面就会立刻发怒。
安绒松口气,适时在他身边坐下。
点过菜以后桌上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安绒转头看着明显没什么食欲的alpha正在处理虾壳。
将视线收回以后又对上了覃在的视线。
事情和自己安排的不太一样,安绒带着些歉意冲着他笑了一下。
好在覃在并没多说什么,很快找出了一个密封的袋子。
“你要的衣服,但是从哪来的我实在记不清楚,可能要等周末回了主家再问问父母。”
他说这些话时声音显得很温和,安绒打开查看了一遍,摸到那个造型独特的绳结时就确定了是自己要找的。
覃在已经帮他做了这么多,他自然不会催促。
“谢谢,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吧,真是麻烦了,我也不是很着急。”
他这么说着,覃在却是轻笑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特别着急呢?那天听见消息的时候好像很难过。”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没忍住似的问了一句:“那只是一把伞,也没有这么重要吧?”
安绒微微一怔,一时间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不是很重要吗?
现在看起来似乎真的不那么重要。
但是对于那时候的他来说,却不仅仅是一把伞的意义。
“安绒。”覃在忽然开口,将安绒的注意力扯了回来。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那个人对你来说意义非凡吗?”
覃在说着没忍住咽了口唾沫,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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