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对寇国宣战,让他们付出代价!”
朝臣们:“……”
你之前还说他们俩是互殴而死。
曲正诚这下站不住了,“不可,我军刚打过黎兰,不宜再动兵。”
沈明欢平淡地看了他一眼:“不过一场没有伤亡的胜仗罢了,正是士气大盛之时,宜早不宜迟。”
“没有伤亡?”曲正诚迷惑,他也是看过那几分捷报的,对上面牺牲的将士人数记得很清楚,那些人……
曲正诚咬牙切齿,“是他们!”
凌晨时分,那些跟着沈明欢、帮他造反的人!
沈明欢仿佛意识不到对方激荡心绪,他略带得意,“没错,就是他们。陈小雨,陈小雨!”
他原本想把陈骁宇找来炫耀一下,然而对方却一直没出现,沈明欢想了想:“哦,我让他去杀人来着,还没回来?这也太慢了。”
朝臣们不约而同后退一步,除了同样很得意的卓飞尘。
“还有什么问题吗?”沈明欢很好脾气地问。
曲正诚:“……国库空虚,无法凑足军饷。”
“抄了薛家不就有了?薛槐不是说了,他们家富可敌国。”
曲正诚:“……”
该死的薛槐,死了还要添乱。
曲正诚沉默半晌,倒是多了几分认真:“贸然动兵,于国无益。”
“怎么会呢?寇国数次扰我边境,残害百姓,把他们打服,他们就老实了。”
沈明欢轻哼一声,“而且,本王也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明日之前,本王要看到镇北军西进。”
他看了看其余人,失望地摇了摇头,似是自言自语:“真是搞不懂,平时你们也没少念叨着要雪耻,怎么如今反倒贪生怕死了起来?”
凡大祁子民,提起寇国来都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连文官私底下也写过好几首“请战诗”。
文人尚且如此,武将就更不必说了。
此刻的卓飞尘就像是喝了假酒,满脸微醺的红,一动不动的身子也因为抑制不住的期待小幅度摇摆。
他正高兴,耳边却似乎听到有人叽叽歪歪说什么“不宜”、“无法动兵”、“与国无益”……
卓飞尘:哪个混账?
他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出来,怒气冲冲地循声望去。
……哦,原来混账是他曾经的好友。
他过去的眼光真是糟糕!
卓飞尘单膝跪地,铿锵有力道:“臣请战!”
他本就站在沈明欢身后,这一跪,不知跪的是最前方的新帝骆修远,还是所谓的摄政王沈明欢。
曲正诚心知此事已成定局,满心忧虑地叹气,时不时鄙视地看卓飞尘一眼。
这人竟是他曾经的好友,他过去的眼光可真糟糕!
沈明欢理所当然地点头:“你自然是要去的,镇北军交给你我才放心。”
他连“本王”的自称都不说了,显然对待卓飞尘要特别一些。
“我不同意。”骆修远打断两人的“含情脉脉”,“我知寇国是我大祁心腹大患,我亦赞同对寇国出兵,但明欢你应该也收到消息,如今寇国进犯黎兰,待他们两败俱伤,我军胜算定然更大,何必急在一时?”
沈明欢有些诧异,这位心软到连仇人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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