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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混战。
再之后动乱越来越严重,有人趁乱大开城门,山匪长驱直入,潇洒地在城池库房转了一圈,最后带着一批引起动乱的“反贼”离开。
这件事看起来荒唐,深想之下又觉得理所当然以至于平平无奇。
谢知非倒吸一口凉气,“主公,洪城的事也与您有关?”
沈明欢眨了眨眼,“洪山山匪的首领梁大幼年曾被一户姓齐的官宦人家所救,如今这家人被贬为奴,梁大囊中羞涩,只能用些别的手段救人。”
“他去附近的茗山请求周和相助,周和与他倾盖如故,孤作为盟友,提一些小小的建议不过分吧?”
他伸出手指比划,示意确实是很小很小。
谢知非苦笑,“主公,你还做了什么?”
“也没很多吧?”沈明欢也不确定,他随手埋了不少计策,其中起效的或许一半都不到。
他想了想,正色道:“除了盟友,还有一件事比较重要。孤和王绥之简单接触了几次,王绥之负责军粮运输,子正,孤觉得这活儿适合孤来做。”
谢知非明白了,他温和笑道:“主公放心,运输粮食油水颇丰,不过我会给王大人更无法拒绝的理由。朝堂上,就麻烦主公代为遮掩了。”
燕帝不会允许与军队有关的任何事务落到别国人手上,所以他们只好闷声发大财了。
刚商量出初步的计划,管家叩门禀告:“公子,宫中来人了,说是陛下召见。”
随青瞳孔骤缩,他刚刚说完那样大逆不道的话题,皇帝便突然要见沈明欢,实在无法不让他心惊。
过往无法逃脱的掌控化作梦魇,他忽然有些后悔。
或许他不该对沈明欢说他想的,或许他死了才是最好的结果。
谢知非起身,眉宇间也有微微的担忧,“应该是与三皇子下毒一事有关。”
“安心。”沈明欢一本正经:“正好,孤也有账要和陛下算算。”
他示意随青跟上,出门前还不忘转头对谢知非笑了笑,自信傲然又轻松肆意。
谢知非心头的紧张焦躁一扫而空,他回了一个温和笑容,开始发自内心地、毫无保留地相信那个未来。
相信他们终会成功。
*
燕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沈明欢冷着脸进殿,面含愠色,一言不发地自己找了位置坐下,无礼得很。
燕帝有些不满,但到底是好奇更多,他淡淡道:“贤侄,谁惹你不悦了?尽管说,朕替你讨公道。”
哟,真稀奇,还有人能让沈明欢气成这样?
话说得温和,语气却不见多少温度,更像是在警告沈明欢收起他的情绪。
沈明欢不仅不怕,甚至语调怪异地讽刺:“陛下金口玉言都能出尔反尔,哪还有公道可谈?”
燕帝一头雾水:“朕何时反悔?”
他沉下脸,“莫非有人假借朕的名义对你说了什么?”
“陛下这是推卸责任?”沈明欢轻哼一声,怒气冲冲地抱怨:“陛下,每月的分红孤可有少你的?你何必要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对孤的商队下手?孤说了孤只想做做生意,对你们的江山没有半点威胁,你如此施为,究竟是冲着钱财来的,还是在针对孤?”
“何意?朕做什么了?”燕帝眉头紧皱。
他暂时没打算和沈明欢撕破脸皮,这个人有大用,他是想让沈明欢为燕国效力的。
沈明欢阴阳怪气道:“昨日,孤的商队在茗山下被劫,陛下总不能说不知道吧?”
燕帝觉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