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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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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制止:

“疑时云。”

看到聂时云的时候他就确信,这所谓的叛军与太子殿下脱不了干系,可雍帝无论如何,都是太子殿下的父亲。南怀瑾自觉自己并无大碍,他这次甚至都没有昏过去,更何况,他应当也没重要到可以让雍帝催命的地步。

宇文山也进来了

太医署与大殿有一段距离,他知道了情况后亲自骑马去太医署抓……请的人。只迅速抓了一个据说是医术最好的太医署长,其他人还在后头小跑着过来。

聂时云暂时放过雍帝,盯着太医给南怀瑾诊治。

宇文山站在随青身边,目光挑剔地遥遥打量瘦骨嶙峋的青年,轻哼一声:“这就是南怀瑾?我看不如谢先生。”他推了推随青,

“聂时云肯定站在南怀瑾那边,随青,你要跟我一起支持谢先生,谢先生才是公子身边第一谋士!”

他说话声音其实不大,可殿内除了雍帝时不时的痛呼声无人说话,是以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听不懂。

他们一直以为宇文山是叛军首领,怎么听起来他好像还效忠一位“公子”?那“谢先生”大概就是“公子”的谋士,可是这和惨兮兮的南怀瑾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南怀瑾还能在受罚之中抽出一点时间去支持造反事业?

聂时云觉得雍帝吵得很,他把对方的龙袍撕下一块揉成团堵住嘴,然后问那两登斑白颤颤巍巍的太医署长:“怎么样?严重吗?”宫中的伤病严不严重与伤病本身无关,可太医署长冥思苦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聂时云究竟是在暗示他说严重还是不严重。没办法,他只好实话实说:

“严、严重。脉象沉迟而无力,为脏腑亏损,气血阴阳不足……”

听不太明白,但是感觉很严重。聂时云抓耳挠腮,又忍无可忍地转身踢了雍帝一脚。

聂舸眼皮一跳:

“聂时云,那是陛下!”

“祖父你别管。”聂时云摆了摆手,“怀瑾要是有事,管他是不是皇帝,都死定了。”他可看不出太子殿下与雍帝有什么父子情深,相比起来,南怀瑾都更像是殿下的儿子。毕竟只要他说起南怀瑾遭受的非人待遇,殿下的表情都会变得很可怕。

南怀瑾:……

他觉得应该是聂时云误会了,他不认为自己有这么重要。

外面的呼喊声突兀停下,就连战败的皇宫侍卫都被强行堵住嘴,唯有风兼萧,吹得旌旗猎猎作响。不多时,车轮轧过石板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马蹄声清脆悠然,仿佛穿过的不是刀剑与鲜血遍布的皇宫大道,而是正步于山间小路赏景。

这变化委实太过离奇,众人不由自主地看向门外,心下稍沉。

刚结束一场大战,身在寸土寸金、处处珍宝的皇宫,这些士兵竟没有一个人擅动,甚至还能保持绝对的安静。令行禁止,那位公子对军队的掌控力居然这么高吗?雍国败得不冤啊,只是这天下,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个帝王之才?

马车者华,连那挡风的幕帘用的都是上好的绒聚,不紧不慢地停在了台阶外。

从来没有车架能行驶到这么靠近大殿的位置,看起来如果不是被台阶挡着,驾车人甚至想一直驶进大殿内。随青快步上前将幕帘掀开。

一位丰神俊秀的青年弯腰下了马车,他朝众人含笑致意,气质温润,举手投足如同丈量过般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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