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市医院10楼的重症监护室，你过来吧，我在着等你。”

“好，我马上来。”

凌策打完电话，和秘书打了声招呼，安排下工作，就拿上车钥匙开车去了市医院。凌策很感谢欧阳，当年他父母出车祸死后，他由于没有人收养就被送到了孤儿院，后来就被欧阳收养，还送他出国上学，他很感激，没有想到他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晨曦打完电话就坐在走廊上的凳子上等着凌策的到来，寒夜坐在晨曦的旁边陪着他。晨曦不理他，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警察对吗？”晨曦打破沉寂，他还有很多问题不明白，今天他一定要问清楚。

“对”

“那你的真名是什么？”

“宋之轩”

“宋哲明是你什么人？”

“是我父亲”

“原来你是警察世家的。你当时接近我是不是就是为了我爸爸？”

“嗯，但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相信你的感情还是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寒夜无言以对。

“你每次去夜之舞都是去接头的对吗/”

“嗯”

“飞扬是什么人？”

“他和我一起长大，我通过他联系我父亲。”

“那个背叛爸爸的心腹也是你们的人？”

“不是，最后这一次行动你父亲已经怀疑我，没有让我知道具体信息，无可奈何之下我胁迫他做了我们的内应。”

晨曦心里很难过，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或许有这么一天的，他的父亲也告诉过他，但是他不能接受这个人是寒夜，更加不能接受是他将寒夜带到父亲面前。他是造成父亲死亡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寒夜就不能接近父亲，也就不会死了。

凌策到了医院就派人将欧阳的尸体收拾好，等下午火化；又派人收拾了目墓地，等火化完了就准备将欧阳送往墓地，现阶段的情形不适宜开追悼会，所以凌策就按晨曦的意思没有安排追悼会的事宜；然后就将晨曦接回了家中，让他休息。

寒夜看着凌策半扶着晨曦走出医院，上了车，车后人失。他很想陪着晨曦，但是他现在还不行，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件事情还有很多需要忙的，如犯人口供的录制等等。

晨曦和凌策回到家中。

“小曦，你去休息下吧，你昨晚一晚都没有睡。”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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