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简一挑眉,问:“春药?”
顿了顿又道:“说吧。”
干将心说得,碰上个耐药性强的主儿,这么快就东窗事发只能怪老子命不好。
他夹着屁股光溜溜地在床边儿站直,低着头寻思了一会儿,诚恳坦白:“简哥,是我鬼迷心窍以下犯上,既然被你当场抓了个正着,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怎么立规矩我都认,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儿,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梁简看着他不说话。
干将也跟他大眼瞪小眼。
梁简看他一会儿,目光便缓慢下移,从干将的脸滑到胸口滑到小腹最后滑到大腿,那里有东西正在重力的作用下蜿蜒流淌。
梁简伸手蘸了一点儿,用食指和拇指慢慢捻着,问他:“图新鲜?”
干将心说你见过有人拿命图新鲜的么,底下的棍儿被梁简那么一戳又有点儿兴奋。他赶紧退后一小步:“简哥,我要不是心里死活只能装下你一个了,我至于拼着命的跟你使阴招么。说句没皮没脸的话,要是你觉得刚才我表现的还行,以后拿我当个免费的少爷我都乐意。”
其实他本来计划的也就跟这差不多,现在门外头还站着个顶包的少爷呢,区别不过是梁简知不知情、愿不愿意配合。
梁简又抬眼看他。
干将心说看吧看吧,老子没下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看了一会儿,梁简一指两人刚刚喝酒的小圆桌:“去。”
干将看他一眼,走过去。
“边上脚柜。”
干将弓着腰打开柜门。
原本存放酒具的那一层里,竟还放着一只装着酒的玻璃方杯,里头的冰块儿已经化了,金黄色的酒浆被冲淡了许多,颜色微微有点儿奇怪。
干将顿时手脚发软,胸口擂得跟打鼓似的。
梁简从后头贴上来,一手勾住他腰一手按着他后背不让他起来:“就这么看着。”然后就又顶了进去。
干将被他做得跪在了地上,一双丹凤眼还是直勾勾地看着那杯酒,看着看着就好像自己把它喝了似的,一拧身卸了梁简压在他后背上的手,直起身子仰头贴住梁简嘴唇,喘着粗气泄了。
梁简使劲儿顶了两下也陪着他出来,扣住他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好一会儿,梁简才松开他,问:“明白了?”
干将点点头,躺在地上笑:“我死都值了。”
干将篇⑤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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