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源讨好地摇晃着卡莎老师的肩膀，老妇人的态度逐渐软了下来。

“照顾好自己吧，把命搭进去可就什么都没了。”

“嗯……”始源从后面环住老妇人，把头枕在她的肩窝里轻轻的说了声：“情人节快乐……”

“这孩子，也不害臊！”

“嘿嘿！我要走了老师，巧克力您记得收好。味道还跟以前一样好吃，真的。”

“没有人会要的。”

“……”

他说不出话，只是更紧的搂着老妇人。

“你拿回去吧，我早就不吃甜的了。”

“……吃的，要吃的……好吗？”

他们都不再说话了，始源沉默了一会儿便松开手，兀自坐在那架钢琴旁边。琴盖上积满灰尘，他用袖口擦了擦，将琴盖打开，熟悉的旋律随着他流畅的指法响起，乐曲在中段变得陌生，无法辨认，变得突兀，跳跃，却顺畅的持续着，约莫半个钟头才停下来。

始源放下琴盖，朝着卡莎老师深深鞠了一躬，从衣帽架上取回自己的衣帽，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大的小客厅里很快就恢复了宁静，卡莎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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