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做错了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也许有更好的方法。”

“我恨你。”

他如此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晨间的曙光照在他苍白困惑的脸上，让他看起来病态又绝望。他用始源从未听过的平静声调说着完全听不懂的话。就像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脸上不再有依恋，也不用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专属语言。

面对挚爱，他用自己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叙述着：“我恨你。”

始源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喃喃自语：“我不怪你恨我，只是很难过……”

“你走吧。”

“不需要我了吗？”

韩庚的眼中似乎出现了一丝动摇，很快就被坚定的灰色所取代。他空洞地盯着始源头顶上方的某个地方，用力点了点头。

“我不需要依靠别人，一样……可以……幸福……”

“是吗……”他转过去，仰着头努力抑制住眼中的泪水，“没错，我承诺你的所有都没有实现，我不配跟你一起。像我这样的人，早该下地狱了。”

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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