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阳进了苦楝酒吧的时候,发现佬板娘不在,想想可能是初七了吧,也就没放在心上。他坐在吧椅上,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吧里的小弟看他脸色不对,只忙着调酒,没敢跟他搭腔。
“先生,一个人喝?”一个妖冶的女郎走了过来,眼色迷乱。
陆文阳掏出一百块钱来,丢给吧台的小弟,吧台的小弟会意,立刻给女郎调好了酒。
女郎把手搭在陆文阳的肩上,妩媚的一笑:“今晚的天气不错。”
陆文阳用力甩开她的手,又拿出一百块钱了丢给她:“快滚!”
女郎弯腰把钱捡起来,雪白的肉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充满了诱惑。女郎把钱放进口袋,亲了陆文阳一下:“下次见!”
陆文阳把手中的酒泼了出去,那女郎却已经走了,酒迎头泼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对不起。”陆文阳说。
“哼,火气不小嘛。”女人冷冷的说,面容出现在灯光之下:女人很美,美得让人无法形容——不是可爱、漂亮等等的一些词来形容,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有一种让人想要亲近,想要拥有——然而,她冷若冰霜的脸上,又令人胆战心惊,无法靠近。愈是这样,心跳愈快,愈是无法控制自己,愈是想要靠近她。
陆文阳暗暗的出了一身冷汗: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他很少接触女人——或者说,他很少愿意主动接触女人,于斌他们总是嘲笑他对女人有抗体,绝缘!直到遇到廖如燕,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个男人,某种时候,会有冲动,想要一亲芳泽。有时候,他也会想:或许就是这样,所以,不管廖如燕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原谅她吧?
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让他不单单有了冲动的想法,更有了要把冲动,变成现实的行动!
他端着酒杯,走近了她:“你好!”
第十六章持枪的女人
清晨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陆文阳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习惯的喊了一句:“于斌!”
“醒了?”一个女人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是矢的,她一面用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一面问他。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里?”陆文阳吓了一跳,急忙看自己的衣着,心下惶恐。
“这是我住的宾馆,怎么是你家呢?”女人已经擦好了头发,把毛巾搭在手腕上,“已经忘记了吗?”
忘记?忘记了什么?陆文阳一看,床果然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自己的。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来到这里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陆文阳头痛不已:难道我已经和这个女人……不,不可能!陆文阳急着为自己辩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起床吧,”女人看着他,“还想赖在床上?”女人俯下身,轻轻的吻了他一下。
“你是谁?”陆文阳恐怖的看着她,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起了某种反应。
“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这里。”女人看着他,“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小事都会放在心上吗?”女人冷冷的说,起身走了出去。
陆文阳颓然的倒在床上,他明白:一切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追悔莫及,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糊里糊涂的上了这个女人的床。也许是酒釒惹的祸,更也许是自己内心里,已经忍耐的太久,不能够再忍受?
在恰好适合生长的土壤上,碰上了一粒想要萌发的芽,于是,一切便顺理成章。那样的一个夜晚,那样的一个人群,那样的一个女人——女人真是一个上乘的极品,她的皮肤如婴儿般的柔滑,她的眼睛如蛇般诱人,陆文阳已经不记得昨夜是一个如何的良辰美景了,只是内心的世界里已经改变为一个男人的世界,不再是一个纯情的男孩了。
当陆文阳穿好衣服,走进大厅的时候,女人柔柔的笑着,嘴里含着一支烟——菗烟有害健康,然而,如果任何一个人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含着烟卷的姿势,即使知道明天就会死于非命,也一定会心甘情愿的把烟点燃的,因此,陆文阳机械的接过女人递过来的烟卷,任凭她把手搭在他的肩头上,徐徐的抚摸着他,渐渐的……
当烟卷徐徐的升起时,陆文阳已经忘记了刚才的悔恨,也忘记了廖如燕的影像,他像天真可爱的孩子一样,无法离开自己的母亲:“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女人。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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