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离开后,王进在快感的余韵中缓和一会儿,才扯去脸上的布条,在黑暗中他可以多忍受这恶心的屈辱感。混蛋,他只是个下乡的老师,为什么要让他遇到这种事,那个变态明天还会来找他吗?想到这,王进下体又有了反应,仿佛有双温热的手握住那里,轻缓爱抚用力玩弄。王进将脸埋进被子里,小声哭了出来。第二天一早,王进拖着倦怠的步伐走进教室,打起精神努力上课,神情总是不自觉变得紧张。他眼神偶尔会透过窗户飘向窗外,猜测阴暗处是否正有人盯着他。就这样在猜忌中王进上完了一天的课程,他双手撑住讲台,回家也不是,留在这也不是。回家他怕再遇见那个变态,留在这里王进又怕那人说的是真的,真敢在教室里猥亵他。无意识抠着桌面,思来想去王进想去村长家,找个理由留宿一晚。咚咚王进听见敲门声,心中一紧侧目望去,发现是见过两次送他猪rou的李韵。“您有事?”他诧异地问。李韵走进教室关上门,“我找王老师有事!”王进感觉她的声线有些熟悉,歪着头疑惑地打量李韵。李韵不在乎暴露自己是那个猥亵的变态,她走进王进,双手支撑在讲台上,笑盈盈地看着李韵,倒让王进不自然地后退。“我不是和王老师约好了,今天来找你吗?你忘了?”“你…你是…”那个变态!王进惊疑不定地上下打量李韵,在他眼中,这人虽然皮肤偏黑,但五官端正,英气十足,加上性格大气开朗,很容易给人留下好感,而且还主动给他送猪rou。谁能想到她会是那种潜入别人家中,玩弄他人的混蛋?王进愤怒地瞪圆眼睛,那送来的猪rou算什么?嫖资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是过来给孩子们上课的,不是让你…”后面的话,王进难以启齿。“我也很在乎那帮孩子。”李韵摊手,“但是讲课之余,帮老实纯朴的村民泄一下欲能怎样?”李韵绕过讲台,抓住王进的衣领,“王老师要不你一直留在我们村吧。”“你这变态,我可不随你的愿!”王进慌了神,因为激动脸颊很快盖上红晕,还不忘抢救自己的教材,绕开李韵就想跑出去。被李韵扯住衣服,脚下一绊摔在水泥地上,教材散落一地,他疼得捂着后腰,皱眉痛呼。李韵叉开腿站在王进腰部俯视着他,“王老师何必这么生气呢?”李韵蹲下身,“村里可都是邻里邻舍的,没血缘也有亲缘,你认为你跑得了吗?”“王老师,你认为村长会帮你还是帮我?”她托住王进下巴,得意洋洋地把玩他的嘴唇,“这么漂亮的脸蛋可别做出这种表情,留在这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呸!”王进嫌恶地扭过头,呸了一口。“好吧!”李韵一脸无所谓,“既然你骨头这么硬,留不留下也就无所谓了,走之前我玩过瘾就成。”她膝盖跪在王进双腿之间,扯住他的裤腰往下拽。“你休想!”王进羞愤欲死,又不敢喊得太大声,怕吸引别人过来,他暗自惊奇,这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李韵没耐心,一把推到王进,指着他说,“别逼我扇你。”说着抬起王进的上衣,拽开他的腰带,露出平坦的腹部和纯色内裤。王进双手抓紧裤子,躺在冰冷地板上,咬住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还是没逃过被这人侮辱的命运!李韵嘲讽地说道,“装什么纯情?爽射的人是谁?”王进脸一下变得惨白。李韵拽下他的内裤,性器软趴趴地缩在里面,和主人一样怯懦。李韵轻轻拨弄几下,调笑道,“怎么,昨天一次就累到你了?”王进倔强的不肯开口。李韵嘿嘿笑了几声,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先是抓起疲软的性器揉搓,再来膝盖着地撑起身体前倾,手指深入上衣抓住左乳抓揉。“王老师,这里可是你平常给孩子们上课的地方,想想他们可爱稚嫩的朗诵声,你在这里硬起来可有损师德!”王进气得颤抖,“那你就停下你的动作!”李韵耸了下眉毛,“要是你愿意撅着屁股求我玩你,我倒是可以考虑换个地方。”“绝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恶心的东西!”王进气得腮帮子鼓起,却想不出什么话去骂李韵。李韵也不再逗他,用手指拨弄着囊袋,很快让性器挺立起来,又看见一旁的教科书,拿起打开放在王进脸庞。她轻声念着课本上的内容,王进的脸越发涨红,泪水越聚越多,直到从脸颊倾泻。“不要念了,不要念了!”王进捂住脸压抑着小声抽泣。“我已经毁了,不配当老师了,你满意了吗?你还要怎样侮辱我才开心?”李韵将书放到一旁,拿开王进的手,轻柔地捧起他的脸,沾着泪水在他唇上亲吻。“你乖一点,像条小狗一样听我的话,我不就会温柔地对待你了吗?”李韵歪着头,唇角含笑,温柔得仿佛发着光,“你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会碰到这种事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都怪你咎由自取!”“像你现在这样,随随便便被别人玩弄几下,就sao得浪叫甚至射精,城里的姑娘哪个还会要你?”“只有我不嫌弃你,不在乎你的城里身份,真切地喜欢你这个人,你的身体,你的声音,你高潮时潮红的身体,绷紧的脖颈,以及每一次颤抖,还有你体液散发的味道。”“王进,只有我疼你。”王进哭着摇头,眼神迟疑,“不是的,不是你说的这样!”“怎么不是?”李韵掐住他的脖颈,在窒息中与他亲吻,王进心跳极快,甚至刺痛,双手按在李韵肩上推阻。李韵放开他,让他呼吸,“你敢把你遭遇的一切说出去吗?你有脸见村民,有脸回到城里见那些姑娘吗?”“你不敢,因为你知道自己脏透了。”手指点地,李韵欣赏王进面如死灰的脸色,眼珠不安地颤动,“但是我敢,我可以帮你去说!”李韵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教室。王进慌张地抓住李韵的裤脚,蜷缩身体挡住下体,将额头抵在李韵腰间,低头哭泣哀求。“你别去,求你了,你要是说出去我就完了。”他声音哽咽,眼神像幼兽一般无助惶恐,“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不把这些事说出去。”“不管……不管”王进咬牙,“你想怎么侮辱我,我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