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意义都是人给赋予的。
对有的人来说,性爱就只是性爱,是一种宣泄,一种快活,一种天经地义的“运动”。
可路行止显然不是这种人。
在他看来,X是基于爱而发动的。
以保护为原则,必须小心而珍重。
所以他总能克制冲动,不论对自己,还是对常沁。
可这一刻,当自己的性器被叶俏含入嘴里,脑海瞬间空白,似有烟花炸裂,震得脑袋嗡嗡响,连思绪都彷佛被卷入漩涡中,伴随快感疯狂搅动之际,路行止忽然又不是那么确定自己一直以来都认为理所当然的“真理”就是对的。
叶俏也没想到他会爆发得如此突然。
闪躲不及,被喷了个正着。
胸膛不住起伏,路行止的双目先是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后,目光一凝,只觉才刚歇下的躁动又卷土重来。
白浊点点,让女人一张精致的脸蛋变成了花猫。
偏偏叶俏好像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对男人造成多大的冲击力,在发现路行止正看着自己后,睁着一双无辜的妙目,伸出嫣红的舌头舔掉唇角的精液。
“好浓哦。”她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问:“行止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射过了吧?”
路行止体内的凶兽被彻底唤醒。
顷刻间,两人的位置调转。
叶俏的上半身陷进柔软的床面,接着,路行止精壮的身躯覆了上来。
他的吻并不温柔。
叶俏起初故作矜持地反抗了几秒,可男人的耐X有限,干脆直接以牙齿为武器,先是攻破娇嫩的唇肉,接着撬开白色关口,长驱直入。
面对敌方的寸寸进比,叶俏没有选择的余地。
尽管如此,她也毫不示弱。
暧昧的水声持续响动。
他们的皮肤摩擦,呼吸纠缠,汗水互相融合,像是在缠绵,却又更接近于角力。
每一次换气都只是暂时的。
待最后叶俏示弱地放松下来,路行止才满意地撤出。
接着,转移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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