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间喷出的热气打在叶俏的脸上,和着干净清爽的皂香。
“你醉了?”
傅传声又问了一次。
在叶俏指出他并不专心后。
颇有些做贼的人喊捉贼的味道。
“醉了又如何?”叶俏反问:“没有醉又如何?”
双目迷蒙,望着傅传声的眼睛里有一些让人沉醉的情感在深处酝酿。
叶俏换了种发音方式。
清冷的音质因此变得绵软,像融化的雪花,轻轻飘落,又接着化成水滴淌进傅传声的耳朵里。
是啊。
醉了又如何?没有醉又如何?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究竟是希望叶俏清醒着还是没有清醒着。
气氛一时间有些冷了下去。
叶俏微微撑起上半身,主动拉近与傅传声之间的距离,然后伸出舌头,舔过男人长着青色胡渣的下巴。
傅传声身体一僵。
没有多做停留,叶俏直接瞄准下一个目标。
他的喉结。
也是男人除了命根子外,最脆弱且敏感的地方。
叶俏没有犹豫地咬下,牙齿刺进他的皮肤里,同时做了个吸吮的动作。
刹那,傅传声的脑海一片空白。
男人的性器一截截地推进,过程像是放慢的镜头,所有细节都以放大的方式涌进感官中。
叶俏一度怀疑自己要被煨化了。
粗大、滚烫。
她方才用手秤了下,沉甸甸的份量一看就不是凡物。
然而亲身体会后才知道,自己还是有点小瞧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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