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安静的听众,却不是一个互动的听众,没有什么动情地眼泪,也没有可以随手送人的金表,我的思绪,是酸的。
因为孤独所以才想寻求温暖,但互相依偎时却再也感受不到体温。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终点站。下车再跳上另外一辆返回,谁都没有再说话,雷陷在暖色调的回忆里,我僵在冷色调的心情里。
回到白色的宅子,陈阿姨正好收拾完要离开。
忽然忆起什么:“主卧室的灯是不是换过?”
“是吖,说是嫌白色太刺眼,换了个桔色的。”
“哦.”我模糊地应着,又进入那个房间,一切依旧。
即便没有橘色揉光的照明,仍然会觉得潜伏着某种不和谐。从一开始踏进这个房间,就有一种游丝样的气味不合理地占据着主导。
目光停留在香水瓶之中,略略一惊,没有它,却又有它的味道?
抬手之际,“周末女士”轻快翻落,已经清脆地吻在大理石上。
为什么连房间也是大理石?一闪而过的念头很快被浓烈的“ps”(毒药)吞没,那游丝样的异常在房间内被无任放大。
为什么?为什么周末女士身体里的是毒药?一一嗅过,冷水、小熊宝宝、5号、粉红永恒、红色牛仔……全部都是ps!
没有办法合理解释,但是我的鼻子是不会错的。我熟悉它们,这里的每一瓶香水流火都送了Q版给我。
我承认我是喜欢香水的,虽然很少使用。但对女伈来说,就好像一种心情标记。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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