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酸痛得要死,连下床走路都成问题,我还是躺在床上不要乱动比较好。”庄苹今早趁着华述还在睡梦中溜之大吉,真不晓得她是怎么拖着一身的酸软回到家的。
“少夫人,你昨晚一夜没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夫人那边我一直替你瞒着不敢说。”小虹就说这一时安静的少夫人怎么会整天窝在房里嘛!原来是身体不适才没出去。
“我昨天回娘家了嘛!大概睡习惯这里的床,昨天在那睡得不好,你瞧我这会儿浑身难过得要命。”庄苹胡诌着身体不适的理由。
“少夫人,要不我去帮你端盆热水,热敷对酸痛挺有效的,我去去就来。”小虹赶紧跑到厨房端了盆热水,放在房间中央。
“下去吧!我自己来就成了。”庄苹将小虹遣走是为了不想让她看到自个儿身上的淤痕。
待小虹退出去,她将被褥奋力一掀。“热死我了,闷在被窝里真是难受。”
哇塞!颈子以下都是被吮过的吻痕,这华述也太兴奋了吧!
难怪这会儿她全身酌骨头都侠散了,想必昨夜的激情战况颇炽,不然这身雪白同体上密布的齿痕哪儿来的!
“真是的,这事做完都这度疲软吗?为什么我浑身都酸疼?”
庄苹将身上的白褂敞开,把热烫的湿布敷在大腿上感受那舒服的熨贴感。
“拿你一件袍子还真是便宜你了,弄得我这么狼狈不堪的,早知道会这么累,我就不献身了。”庄苹嘟着嘴口是心非的抱怨着,其实就算是知道会这么难受,她还是会去做的。
华述才刚推开门差点又喷出鼻血来了。这女人大白天的就这么不检点的穿成这副诱人的模样,害他咽了好几口口水才勉强站定。
“你……你这像什么样?成何体统?’华述的声音嘎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进来都不敲门的吗?”庄苹本想遮住赤裸身上的淤痕,但想想又放弃了,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这件袍子好眼熟。”好像是昨天被摸走的那件,华述疑惑的盯着庄苹身上的大袍子喃喃。
“我在你衣柜中搜到的,你不会小气到连衣服都不借我吧!”庄苹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你自己又不是没衣服,干嘛偷我的?”华述着着庄苹裸露在外的小腿肚,下腹不自觉一紧。
“你的衣服比较宽松,适合当睡衣嘛!我的可都是昂贵的织品,穿着睡觉太糟蹋了。”庄苹的话还真是会气人。她注意到华述眼里捻着不寻常的火光。
“你怎么浑身淤青?”华述的视线往上掷移,注意到她的颈、肩怖满了淤痕。
“你看不出来这是怎么来的吗?”庄苹有意无意地要勾起华述昨夜的记忆,她可是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不过她也不准备点破就是了。
“你昨晚和谁上床了?”华述仔细一瞧,这分明就是欢爱过的烙痕嘛!他脸色阴沉地怒目着着床上他名义上的妻子。
“你这是用什么身分在质问我?丈夫吗?我好像还没被你承认过吧!”庄苹就是要看华述到底当她是什么人,他老是撇下她去寻花问柳,一点也没顾虑她的感觉。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爬完墙还这么明日张胆的挑衅我,你别以为我会在乎你在外头,你要有本事尽管去玩,就是别让我丢脸,要不然我会宰了你劢。”华述怒气冲天的睨视着庄苹。
“这话你好像说反了吧,别以为我会容忍你在外偷腥,要是让我掌握证据,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没你那么好的气度能视若无睹。”庄苹可是不折不扣的大醋坛子,就连他对涵贝的好都禁不住要让她气愤地抹杀这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物,她一直都在吃自己的飞醋而不自觉。
“哼!蛮女。”华述气冲冲的离开,他吞下原本要请求庄苹接纳涵贝的话,这女人态度坚决得让他看清多说无益的事实。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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