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将大师兄带回来之后,就把书房收拾出来让大师兄住。大师兄来了不到两年,秦昊阳就被当今秦皇送来,师傅就单独为他在药房北面造了一间屋子。又过了一年,师傅外出游历时将三师兄寒殇带回,又为他在秦昊阳的屋子旁造了一间木屋。
自此,这块平底上就已经有了六间木屋。
我这几天住的是大师兄的卧房,大师兄则暂时和寒殇同住一屋。
皎洁的月光下,我和秦昊阳漫步在屋前的小道上,参观着今后将要生活的地方。
膳房的外面是一块菜地,地里种了各种时令蔬菜,这里平时都是由秦昊阳和寒殇打理。
我们信步走到了师傅的房前,看到院内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昊阳说那些是师傅和大师兄挖回来的药草。
没走几步,就看到隔壁药房前放着几个木架子,架子上晾晒着很多不知名的药草,这些药草应该也是从山里挖来的。
寒殇的屋前放着一根木桩,据秦昊阳所说,那是寒殇用来练武的。
而秦昊阳的院子里则种着几棵尚未长成的梅树,只因梅花是他母妃最喜欢的花,所以他就在院中种上梅树,以此睹物思人。
或许是因为后脑受伤的原因,才大致地看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我就觉得身体有些乏了。
于是,我们一起回到大师兄的房中。秦昊阳出门为我烧热水供我洗漱,而我则心情沉重地搬了条椅子坐到窗边。
抬头看着夜空中满天的繁星,不禁想起当年樊达向我告白时的情景。
那也是一个繁星似锦的夜晚。晚自习后,高我两届的师哥——樊达约我在学校后操场见面。
那时,樊达是我们学校学生会的副主席,中文系的才子,他学识渊博,写得一手好字,善于交际。阳光帅气的他在篮球场上尽情奔跑的身影,吸引了众多女生的视线,而我,也是其中一个。
在那个月光如水的晚上,操场中央,红色的蜡烛围绕成一个两米左右的心形,樊达手捧一束玫瑰站在心形蜡烛中央。
跳动的烛光中,他深情地凝视着我,低声向我诉说着他对我的爱恋。
我的心在他那深邃不见底的双眸中彻底沉沦,心甘情愿地跌入他给我制造的温柔陷阱中,不可自拔……
正当我陷入回忆、对月感伤时,大师兄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他走近我身旁,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神游太虚的我被他这一拍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跳了起来。
大师兄见我被他吓到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往后倒退了两步,温润如玉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似是为惊吓到我而有些自责。
我看了看大师兄微带歉意的笑颜,轻抚了一下胸口,借此来平复波动的心绪,安慰道:“大师兄,没事的,我刚才有点愣神,没有注意到你进屋,你不必介怀。你找我有事吗?”
大师兄听闻我的问话,将手中一直握着的小瓷瓶递到我手中。
我接过还留有他余温的小瓷瓶,猜想瓶内装的应该是师傅给我配制的药丸。
随小瓷瓶一起递到我手中的还有一张字条,字迹清秀干净,字体和现代的繁体字有些相像,似是写着“每日睡前服一粒”。
我不太肯定地抬眼看向大师兄,低声询问:“是每天睡觉之前吃一粒吗?”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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