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点点头：“两个班集合的时候，他对费里西安诺说王哥每个月都有特殊的几天，这次特别厉害，血都搞到亚瑟的被子和床单上了。亚瑟你舍不得他就留在宿舍了。”

……

亚瑟蹭一下跳下床，朝着墙就冲过去，王耀一把拉住他：“亚瑟，别做傻事！”

两个人僵持半天，才松下力气，又坐回床上。王耀对着亚瑟抹了一把眼泪：“亚瑟啊，我比你更想死。”

亚瑟眼泪也跟着掉下来：“耀啊，我的自尊完全被击碎了……”

海格继续慢慢地说：“当时两个班的人一阵狂笑。费里西安诺班上的弗兰西斯、本田菊和阿尔直接就在地上翻滚了。”

王耀和亚瑟觉得他们好像看见了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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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五

中午王耀和亚瑟去食堂吃饭，一路上遇到他们的人皆诡笑。还有不少压低帽檐的人过来小声问需不需要卫生棉，随即一阵狂笑。王耀忍住动手的想法，把帽子拉得几乎遮住脸，和亚瑟一路小跑来到食堂。

食堂里人已经不多了。正中的餐桌上做着三个高声谈笑的人。爽朗的谈笑声里不时夹杂着他们两人的名字，之后便又是一阵更加爽朗的笑声。王耀和亚瑟轻轻掀开帽子，露出一个角，仔细一看，大笑的正是在吃饭的弗兰西斯三人。

对面三个人一见他们来了，招呼还没打，直接就把饭喷了出去，笑得前仰后合，呈现出聒噪的三重奏。最后实在太吵，惊动了常年躲在厨房的炊事班班长老古巴，他气势十足地出现在食堂，以严重影响吃饭秩序的名义把三人直接拖了出去。

两个人埋头火速吃完饭，灰溜溜地逃回宿舍。

亚瑟坐在床上脸色阴沉，一言不发，通常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过了很久他抬起头对王耀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对任勇洙实施制裁。”

“任勇洙是我亲戚……啊，不，是我们的战友嘛，对待战友总要友善，不能太严厉。”王耀心里很纠结，就这次事件一方面他很想殴打任勇洙一顿，但另一方面他俩是好歹是亲戚，打了他以后也麻烦。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劝解愤怒的亚瑟。

“你对战友友善？那上次你在食堂把阿尔打得鼻青脸肿是为什么。”

王耀挠挠头，干涩地笑了：“那次他抢我的牛肉吃，这关系到生存问题，当然要严肃对待。”

“这也关系到我的生存问题了。名誉、自尊，没有它们我也不想活了。”亚瑟显然不接受劝解。

王耀非常烦恼，如果亚瑟不放弃的话他或许真的得打任勇洙一顿，不过打亲戚实在太没人情味了。他在心里痛苦地做着抉择，突然一件事件如闪电般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啊！”王耀忍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了？”对面的亚瑟也吓了一跳。

“菊的书我忘在路德维希的宿舍了。”王耀觉得自己基本上、已经、万念俱灰了。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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